当岳父。
魔后一直在留意江免和闻肃,当捕捉到他俩意味不明的对视了一眼后,立马一脚踩在魔尊的脚背上。
魔尊吃痛委屈道:“娘子你踩我做甚?”
魔后恼怒道:“喝喝喝,喝死你去!”
不明白自家娘子为何生气,魔尊却是不敢再喝了。
别问,问就是妻管严。
看他老实了,魔后这才消了点气,面色严肃的盯向小儿子。
“免免,你可有事情瞒着娘?”
被他娘这么盯着看,江免头皮一紧,指尖微动下意识想撒谎,但抬头迎上魔后那双看穿一切的眼睛后,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
“娘……我……”
魔后突然起身抬手拍了桌子一下,声音特响,有点吓人。
霎那间,魔尊和他的四个孩子条件反射的跪在地上,排排跪着特别壮观。
唯一坐着的闻肃:“……”
这江家是什么家风?
魔尊惧内就算了,这四个娃居然还惧娘?
若是江免知道他在想什么,肯定会大声的回答他。
母老虎一发威,这谁敢不跪?
“还不快如实交代!”魔后严厉的盯着江免。
眼见小儿子还在犹豫,魔尊赶紧拿手拐了拐他,“儿砸,牺牲你一个,幸福我们四个。”
平日护犊子的贸投婴组合也忙不迭点头。
江免心塞塞。
轻抬眼皮看了眼淡定坐着的闻肃,江免也不想再瞒着了,“娘,我跟爹的好兄弟在一起了。”
魔后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还是眼前一黑,差点晕了过去。
而更为难受的是魔尊。
他顺着江免的目光看过去,看到的是新认还没热乎的大兄弟……
“儿砸,你找谁不好,偏偏找我刚认的兄弟,你对得起你爹我嘛!”
江免:“……”
大人的事,孩子没法插话,江婴只能小声哔哔道:“哇塞,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
江投睨了她一眼,“你不是最崇拜无妄仙君的嘛,竟然说他是癞蛤蟆。”
江婴:“我说的癞蛤蟆是免免,想什么呢。”
一旁偷听到的江免:“……?”
我还是不是你最疼爱的弟弟了?
魔后觉得棍棒底下出孝子,哪怕再疼江免,她现在也气的不轻,正准备拿出民间最常用的鸡毛掸子揍他,闻肃忽然站起身阻止了。
接下来,江免他们就被轰出去了,只留闻肃跟魔尊两夫妻在屋内谈了许久。
不知道他们究竟谈了什么,只知道等闻肃出来时,魔后和魔尊都同意他俩在一起了。
事后,江免问闻肃跟他们聊了什么,闻肃只意味深长的轻笑了一声,并不开口回答。
得,不说我就回去问爹娘。
他正要回家,却被闻肃拽住手腕强行扯进怀里。
闻肃从背后环抱住他,低头叼着他的耳垂磨咬半天方道:“我拿了点好处跟你娘承诺,会一辈子对你好。”
“你贿赂她?”
“怎么能说是贿赂呢,这叫孝敬。”
闻言,江免翻了个大白眼。
想起一事,江免扭头盯着他看,“话说,咱俩好像没正式的在一起?”
闻肃勾唇一笑,“我已请岳母大人择个良辰吉日,好娶你进门。”
江免嘴巴微张。
这么直接的吗?
恋爱都没谈完就谈婚论嫁了?
看着他微张的嘴,闻肃沉着眸色低头咬了上去。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越来越舍不得杀江免,纠结了几日,最后得出舍不得杀就将他牢牢束缚在身边的结论。
最初是找到了人生的乐趣,但最后也是找到了人生的归宿。
乐趣与归宿,从始至终都是江免。
*
冬天来了。
江免去外面玩雪,本想让闻肃陪他一起打雪仗的,但闻肃觉得幼稚没搭理他。
江免小气吧啦的自己跟自己玩,但却越玩越气,最后掰下一块冰块放嘴里给自己降火气。
闻肃见了让他吐出来。
江免看也不看他,更别提理他了。
闻肃闪现至他的面前,微凉的指尖如焊铁般禁锢住他的下巴,嗓音低沉道:“把冰块吐出来,别让我生气。”
“我不要,我要当个有大冰(病)的人。”
闻肃:“乖,你不吃也有病。”
江免:“……”
彻底恼了,江免凶狠道:“我凶起来连自己都怕的!”
闻肃淡定脸,“哦?有多凶?”
江免四下找东西,最后找到一块像铁片的石块,很薄,能当飞盘使。
打量四周,他最终把目光放在身上,指着裆部对闻肃道:“你信不信我能用这里把这石片砸断?”
闻肃扫了眼石片。
虽然薄,但还是挺坚ying的,只砸一下肯定砸不断,再说了,他还是用那个地方来砸。
真正的以卵击石。
见他不信,江免在心里冷哼了一声。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等会儿让你丫的跪下唱征服!
想完,他举着石片就冲着裆部砸了下去。
下一秒,石片碎成了好几块。
见此,江免一脸兴奋,还用得意的小眼神看向闻肃。
闻肃的面瘫脸上出现了一丝裂痕,紧接着,他单膝跪在了地上。
闻肃之所以跪地,不是被江免给征服的,而是江免拿的是他的裆部砸的石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