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严薄的眼泪跟断了线的珍珠似的往下掉,江免心里复杂难言。
“行了,别哭了,我跟你道歉,对不起。”
他轻声哄着,没想到严薄哭得更大声了。
“……”
好歹也是一个有肌肉的猛男,嚎成这样真的太丢脸了。
江免无奈道:“真拿你没办法。”
说完,他拎着严薄的衣领抬头亲去。
这招挺好使的,严薄不哭了,可只要江免不亲了他又会继续嚎。
不得已,江免就一直捧着他的脸亲。
“故意的吧你?”江免忍无可忍的问。
严薄盯着他红润的唇,根本不想说话,紧扣住他的后脑勺又亲了过去。
几秒后又改为咬,但一咬江免就会痛,江免一痛严薄跟着痛。
这酸爽……
痛并快乐着。
【黑化值:86。】
*
虽然两人亲了,但严薄还是照样嫌弃江免。
比如仗着脚痛让他帮着擦背,力气大了点就挑三拣四的,每次被江免武力镇压了还不闭嘴,就爱挑刺。
江免不跟傻子计较,只是下手的力气加重了些。
毫不意外的,严薄的背被擦红了。
这下,严薄终于老实了。
严薄的脚差不多三四天才好,而这几天江免一直服侍他。
时时刻刻黏在一起的日子里,他们两看两厌。
严薄嫌弃江免力气大,说话粗鲁。江免嫌弃严薄龟毛,事多。
总之就没有一刻是和平相处过。
系统作为上帝视角,看戏看的那叫一个津津有味。
还怕火不够蠢蠢欲动的想添一把火。
【爹啊,你看他这么嫌弃你,你干脆去租一个男友气气他。】
江免:“你给钱我就租,一个不够租二十一个。”
系统:【……为什么要租这么多个?】
“一星期有七天,一天早中晚三人,那不得二十一个人?”
系统惊呆了,【你是真敢想啊。】
江免淡淡道:“是你先敢想的。”
【……】
*
听到严薄说门外有人找自己,江免先是诧异了一下。但当看到站在门口的人后,他又不觉得惊讶了。
“哎哟,小免,你这是发达了啊。”
“你发达了可不能忘了我们啊。”
“就是。”
门口站着的三人是原身的二伯二婶,还有一个是他们的宝贝儿子。
江免笑了。
他们不来,他迟早也是要找他们算账的,现在倒是可以提前了。
这么想着,江免脸上的笑意渐深,“不止我忘不了你们,我爸也不会忘的,你说对吧,二伯?”
先前还对原身落井下石,现在哪来的脸说这种话?
不过,这几人不要脸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江二伯听到他提到江父,再对上他那双虽在笑却夹杂着寒意的眼睛,心里不禁有点发毛。
但一想又觉他不过是个毛头小子,只是面上凶狠了点,不敢动真格的。
不以为然并还打心底里鄙视,江二伯皮笑肉不笑道:“小免,你这话什么意思?”
江免漫不经心道:“有些畜牲都能听得懂人话,二伯真是连畜牲都不如。”
闻言,江二伯的脸色沉得可怕。
江二婶本来因为他有钱了就想着对他有点好脸色的,可没曾想他说话如此恶毒,当即怒了,“江免,你这是对待长辈的态度?”
江免笑了,“我可没有做畜牲的长辈,如果你们硬要当,还有点侮辱畜牲这两个字。”
“你……”
“江免!你他妈欠揍是不是!”
江虚暴脾气的上前,扬起拳头要揍他,但拳头还未落下,身体倒是先被踹飞了好几米远。
江虚身体胖,而江免的力气又大,将人踹飞落地时,灰尘都满天飞。
“虚虚!”
看到宝贝儿子倒在地上,江二婶和江二伯连忙跑过去。
待发现儿子昏死过去,江二婶尖叫着返回来要跟江免拼命。
江二伯也是脸色难看的跟了过来。
然而没等他俩发难,一盆肮脏巨臭的水就冲他们的面门泼了过来。
事发突然,两人被淋个透彻,嘴里甚至还进了几口脏水。
一股腥臭无比的气味直冲鼻子,江二婶弯下腰就吐了。
江免手拿着空盆嫌弃道:“啧,人恶心就算了,现在还要恶心我一回。”
到底是谁恶心谁!!
江二婶吐得酸水都出来了,苍白无力的手指着江免,气得直哆嗦,想骂却心有余而力不足。
江二伯倒是还有力气的,但迎上江免那阴冷的眸色,他一时竟心生几分忌惮。
到了现在,江二伯不得不承认,江免的确变了。
此刻的他就像一条不会叫的狗,可往往是不会叫的狗咬起人来才是最痛的,而当他疯起来时也更令人胆寒。
这时,江免朝江二伯走近了一步,语气听不出喜怒道:“二伯,你得看好你的宝贝儿子,不然会像我爸一样。”
闻言,江二伯“刷”的一下抬眼紧盯着他看。
这个小畜牲想干什么?!
他不会是想……
像是知道江二伯在想些什么,江免勾唇轻笑,淡棕色的瞳孔里印着癫狂与极致的疯魔,宛如暗夜里觊觎敌人的恶狼。
阴森、凶戾。
为达目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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