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免见他一直盯着,扯了扯唇角道:“羡慕吧,但你穿不来我这种气质。”
闻言,楚胥懒散的掀起眼皮与他对视,“煞笔的气质?”
“……”
江免拧着眉道:“不带人身攻击的。”
楚胥面无表情的指着外面,“出去。”
这是被淘汰了?
江免心里一急,拽起裤子来到他的面前,“脱了裤子就不认账,怎地,你想白piao?”
楚胥:“??”
后面赶到的余伯:“……”
貌似听到什么不得了的话。
眼见江免提着裤子,衣服还破成条状,衣衫不整,模样狼狈,小脸红彤彤的,很像被那什么后的样子。
少爷居然开窍了?
余伯震惊的走了过来,欣慰的看了楚胥一眼后,和蔼可亲的对江免道:“你叫什么名字?”
“江免。”
“江免?”余伯若有所思的点头,又问:“多大了?”
“19岁。”
“还是个孩子啊。”余伯谴责的瞄向楚胥。
楚胥:“……”
看出来这个余伯在楚胥心里的分量还挺重的,江免连忙卖惨道:“伯伯,他欺负完我就想赖账,这事您得评评理。”
心情平复下来的江免又恢复成往日模样。
冷白色的皮肤显得他有些苍白脆弱,然而让人意外的是他的唇色艳红,没有半点病态之色,艳得诱人而又不自知。
眼眸清澈水润,精致挺拔的鼻梁,五官隽秀,总而言之,这是一张令人一眼惊艳的脸。
楚胥眼眸微眯,一言不发的盯着他看。
余伯一看江免这小可怜的样子就心里一软,忙不迭道:“这事是我们少爷的不对,这样吧,我们给你赔偿。”
江免:“我不要赔偿,我想当少爷的保姆。”
“这个……”余伯看向楚胥,后者脸上没什么表情,不同意也不拒绝。
一时间,余伯也摸不准他心里在想什么了。
正欲问,楚胥却转身朝楼上走去。
背影冷酷无情。
余伯愣了愣神,随后又转头看向江免。
江免眨巴眼像小仓鼠一样与他对视,企图萌混过关。
余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边伸手示意边道:“跟我来。”
江免乖巧的跟着他。
“保姆是一个月八万,包吃包住,你有异议吗?”余伯问。
江免瞳孔一震。
一个月,八万?!
我的妈,好有钱。
见余伯看过来,江免赶紧开口,“没没没,没异议。”
余伯笑着点了点头,“少爷不喜欢别人碰他,你最好切记这一点。”
不喜欢碰?
江免想起之前不仅碰了,还直接拽着楚胥的手将他扶起来,他好像并没有暴怒。
不对,他那已经不能称之为暴怒了,是凶残。
江免差点被他大卸八块。
要不是楚胥被尿素短裤震住了,江免觉得今天很有可能是要交代在这里的。
所以尿素短裤真是他的保命符,得多做几条。
反正尿素口袋管够,他还可以当帽子戴,没衣服穿了再整一身“时尚”潮流。
那他就是这条街上最靓的仔。
“你平日就是打扫房间和做饭,不过少爷的房间和书房你不能进。”余伯平和的又嘱咐道。
江免回过神来点头,“知道了,伯伯。”
“叫我余伯吧。”
“好的余伯吧。”
余伯:“……没有吧。”
“余伯?”
“嗯。”
“好的,记住了。”
两人回到客厅中央。
剩下的四个人看到江免跟管家一起出现,心里骤然沉了下去。
余伯笑眯.眯的跟他们道:“我们已决定聘这位江先生做保姆了,各位不好意思,害你们白跑一趟了。”
对着保镖,他们还能不甘心的追问原因,可对于眼前这个气场强大的老人,他们不敢开口。
羡慕嫉妒恨的瞥了一眼江免,四个人脸色难看的转身离开了。
万万没想到管家会选择一个从乡下来的土包子,眼光真差。
等人一走,江免小声问余伯,“为什么要在客厅放一个棺材啊?”
余伯笑着解释,“棺材里躺着的是少爷的爱猫,今早去世了,一会儿得拿去下葬。”
“那这些黑布?”
“为了助猫早日投胎列的阵。”
阵?
说实话,江免完全没看出来这是个阵,又邪又阴森,跟招魂似的。
这别是个灵异世界吧?
*
签完合同后,余伯领着江免进了一间房间,“这里是你住的地方,衣柜里有工服,你缺什么就跟我儿子说,我儿子在花园里浇水,哦,对了,他叫刚刚。”
江免:“……好。”
“大厅和楼上我都是不常去的,少爷不喜欢人多,所以你打扫完房间和做完饭后就可以休息了,别在那里游荡,若惹少爷生气了,我也救不了你。”
“知道了,余伯。”
余伯垂眸瞥了一眼他有些开胶的鞋子,拿出手机准备给他预付点工资。
江免挠挠头,“余伯,我没手机。”
穷得都穿尿素短裤了,哪有钱买手机。
余伯也没多问,出去了一小会儿又走进来,把一部旧手机递给他,“将就着用。”
虽是旧的,但也有七成新,还是奢侈品牌。
江免感激的双手接过,“谢谢余伯,这手机就当我买的,从我工资里扣。”
余伯意外的看了他一眼,笑了笑没说话。
怕他不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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