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小人?”江免拧得更起劲了。
楚胥夸张的嘶了一声,“青了。”
说起这个江免就来气,“我身上青的地方还少了?”
楚胥目光幽森的盯着他,直勾勾的,灼热又露骨,“那是我凭本事用嘴咬出来的。”
“你还有理了?”
“那必须有。”
江免气笑了,凑过去张嘴就咬上他的脖子。
不料这个深井冰不仅不疼,反而还诱哄着他用力咬。
江免牙齿都咬酸了都没咬出血,不得已只能气哼哼的松开嘴。
“你脖子是铁做的?”
凭什么楚胥咬他很快就能咬出血,而他咬半天却只留下一个不太明显的牙印?
楚胥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他的脸颊,另外一只手伸进他的嘴里摩挲他的牙齿,“牙尖嘴利的,不应该啊。”
摸牙齿就算了,she头也被触碰。
江免瞳孔微缩,气急败坏的瞪着他,“咬洗米。”
竟是话都说不清了。
楚胥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目光炙热的盯着他的唇,突然松开禁锢他脸颊的手,改紧扣他的后脑勺,低头狠狠地堵住这张勾人的嘴。
另外一个院子里,车厉孜双手抱胸看着两人亲吻的画面,眸色微闪,几不可闻的叹息一声,转身离开了。
以后还是少招惹江免的好,照楚胥那病态的占有欲来看,他若是再不知好歹,肯定会死得很惨。
不过两家隔得这么近,他又有社恐,无聊了除了招惹他们还能招惹谁?
突然,脑海里闪过刚刚憨厚的脸庞,车厉孜的脚步可疑的停滞住。
草。
怎么把那个软包子忘记了?
*
江免闲来无聊就开始琢磨他的尿素短裤,并且想带起一股尿素风。
他想在服装界引领时尚。
首先遭殃的是楚胥。
看着江免给自己准备的一套尿素服装,并且还有短裤时,楚胥一脸的抗拒,“我……”
拒绝的话还没说完,江免就垮着一张批脸盯着他,“你穿不穿,不穿我就黑化!”
楚胥头疼的揉着眉心,“媳妇儿,咱得讲道理。”
“我要白化。”
“媳妇儿,我……”
“我要红化。”
“媳妇儿。”
“我要绿化。”
楚胥:“……”
得,说不过这个小祖宗。
楚胥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换上这套尿素服装。
换上新衣服的楚胥丑了不止一个度。
这恐怖的尿素服装连耐看的颜值都救不了。
江免霍霍完楚胥,又拿着两套尿素衣服送给刚刚和余伯。
至于他们穿不穿,他不强求。
对此,楚胥特别羡慕。
车厉孜看到楚胥穿着一身奇装异服后,笑得直接跪在了地上。
跟鸡打鸣似的,根本停不下来。
楚胥脸色铁青。
刚刚最近被车厉孜骚扰本就烦躁,现在看到少爷冷着脸,连忙怂恿道:“少爷,他在嘲笑你。”
楚胥阴沉着脸几步跨过去。
车厉孜一看他那要干架的狠劲瞬间不敢笑了,但爬起来后边跑边大声道:“楚胥,你已经穷到这种地步了吗?真的太丑了,比我家的圣诞树还要丑。”
楚胥冷笑一声,直接抄起拖鞋冲他的背影砸去,正中他的后背。
车厉孜“啊”了一下,随后脚崴脸着地。
见此,刚刚笑得最大声。
车厉孜回头瞥了他一眼,不知怎地,刚刚突然笑不出来了。
江免察觉到他俩之间的气氛有点怪,正要问,却被楚胥扯进屋。
“我都被他嘲笑了,我不想穿了。”
江免也觉得逼他穿不好,连忙点头,“行,不穿了。”
楚胥:“你不生气?”
江免奇怪的看着他,“我生什么气?我是那种爱生气的人?”
楚胥在心里啧了一声。
你是不是我可太清楚了。
*
一年后。
江免跟楚胥去出席大哥江落的婚礼。
大哥跟温婉可人的大嫂站在一起时,郎才女貌,特别有夫妻相。
江免看得一脸欣慰。
不止他欣慰,江父江母也挺欣慰的。
江母扫了一眼小儿子。
要是免免喜欢的也是女孩子,那该有多好啊。
但看到楚胥将免免照顾得很好,而免免脸上的笑容就没消失过,江母悄悄松了一口气,释怀的扭过头不再看。
比起性向的问题,两个儿子健健康康快快乐乐的更为重要。
婚礼结束,江免和楚胥在家里住了一晚后又回去了。
回别墅时看到院子里的两人正在你追我赶的打闹,江免见怪不怪的移开视线。
刚刚跟车厉孜在一起了。
但两个人的相处模式完全不像情侣,倒更像是冤家。
三天两头必吵一架。
时不时的还会上演猫捉老鼠的打架场面。
楚胥拉紧他的手,凑到他耳旁问:“羡慕了?”
江免皱眉,“我羡慕什么了?”
“他们相处的方式。”
“不羡慕,怎么,你喜欢?”
楚胥摇头,“不了吧,你下手的话有点重。”
江免要笑不笑的睨了他一眼,没说话。
*
楚胥从外面进来时看到一屋子的烟,他顿时惊了,“你今天放了多少屁?”
江免边挥手边咳嗽跑过来,“你才放屁,我搁厨房弄爆米花呢。”
楚胥:“大可不必这么为难厨房。”
江免没吭声。
等烟雾散去,他兴致勃勃的正想再弄一锅,脑海里突然想起系统的提示声。
啧。
死前必须吃到爆米花。
江免加快手头的动作,终于在忙活了半个小时后得到一锅黑暗料理。
楚胥站在他身旁,与他一同沉默的盯着锅里乌漆麻黑的东西。
要不是事先知道这是玉米,楚胥还以为是炭。
好家伙,都这样了,江免还伸手捞了一把塞嘴里。
然后成功的妈咦牙黑了。
楚胥笑得肚子痛,拿来镜子让他看牙。
江免捧着镜子左看右看,跟着他一起笑了出来。
两人像深井冰一样对着笑。
笑完后有点口渴,江免去拿杯子接水喝,楚胥看到了也跟着拿杯子接水。
兴致上来了,楚胥举杯道:“来,媳妇儿,切尔死。”
江免跟他碰杯,嘴里也道:“切尔死。”
切尔死没死不知道,但他俩倒是同时死了。
这一幕充满了戏剧性并且完全不讲科学。
系统却已经习惯了,一脸云淡风轻的甚至还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