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你的心日月可鉴。”
封寻将他搂进怀里,“不用月便可鉴。”
不用月?
那不就只剩日了……
淦。
这狗东西好骚。
*
江免回家了一趟,突被江父逮着问:“你什么时候把你女朋友带回来让我们看看?”
“我哪来的女朋友?”
“你没有?”
“没有啊。”
江父:“你都这么大了还不谈女朋友,你表弟的二胎都两个多月了。”
江免:“爸,攀比不可取,而且您的二胎比他的二胎大,您赚大了。”
“……你在说什么屁话。”
“跟您透个底。”
江父倍感不妙,小声问:“什么底?”
“其实我是谈了恋爱的,只不过不是跟女生谈,而是跟男生谈。”
江父听完皱眉道:“就这?”
江免:“……”他爹这反应是不是太过于平静了?
江父:“总比没有的好,既然是男的你也该带来让我们看看。”
“他最近忙,等有空了会带来给你们看的。”
就是怕到时候你们会吓到。
送灵灵去医院复查时,江免跟她的主治医生多聊了一会儿。
灵灵的主治医生长得还蛮帅的,就是有点改不了职业病,一见江免模样就想给他把脉。
江免也没多想就把手递给他了,然而就是这一递麻烦了。
封寻不知什么时候出现,此时正阴鸷的盯着他看。
江免心尖微颤,连忙缩回手,抱起灵灵就往外跑。
等来到无人处,江免跟铁青着脸的封寻解释道:“他是为了给我看病才给我把脉的。”
封寻信手一挥,两人的位置瞬间转移到别墅里。
江免惊道:“我妹呢?”
“送回家了,不用担心,”封寻掐着他的腰将他抵在墙上,“与其担心她,不如多担心你自己。”
留意到他眼底的暴虐与郁戾,江免生怕被剁手,连忙道:“我去洗手成么,洗洗还是能要的,老公,咱冷静点儿,万事好商量。”
封寻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江免再接再厉:“我这只手作用大着呢,没了会很可惜的。”
“比如?”封寻终于屈尊开口。
察觉他态度软和下来,江免赶紧道:“比如给你的幺鸡做个SPA?”
封寻眸色暗了暗,长久的沉默着,也不说同意还是不同意。
江免看了他一眼就懂了,洗了手后二话不说直接动手。
封寻没拒绝。
江免忙活了一阵,突然戳了戳手里的玩意问:“你都能把头拆下来,那你也能把这玩意拆下来喽?”
封寻:“……”
真敢想,下次不许想了。
*
封寻忙完事情后来找江免,找遍了二三楼却没找到人。
眼见茵茵抱着骷髅头在看着什么,封寻问她:“江免呢?”
茵茵指着参天大树,“在那儿飙车。”
“飙车?”
“嗯,飙摇摇车。”
“……”
封寻看过去,江免果真在飙车,并且速度还不慢。
眨眼的功夫,他就跟个大黑耗子似的窜到巨大的树后。
“嗷”的一声惨叫,江免摔了。
好一会儿人都没回来,倒是摇摇车的后轮先滚了回来。
封寻:“……”
茵茵:“……”
真的,一天的坏心情在看到江免这逗比的沙雕行为后,立马散得一干二净。
*
“轰”的一声巨响,惊雷将江免惊醒。
他一睁眼就被屋外刺眼的金光吓到,“外面怎么回事?”
封寻的脸色苍白了几分,摸了摸江免的头沉声道:“你待在这儿别出来。”
说完他就原地消失不见。
江免心里一慌赶紧起身追去,但拧门时才发现封寻把门反锁了。
不得已,他只能打窗口的主意,不想窗户也被封寻封住了,他打不开便只能透过窗户看着外面的情况。
只见后院围着一圈捉鬼的大师,全身穿金黄色法袍,四周围还漂浮着巨大的驱鬼符。
金光就是从驱鬼符上散发出来的,本是黑暗的天,瞬间被这符衬得很亮,还特刺眼。
顷刻间,这些驱鬼符如同牢笼一般将封寻困在中间,在那滚烫的金光的照耀下,封寻的脸白得跟白纸差不多。
江免心急如焚,提起房内的椅子想要砸破玻璃,无果,突然想到他那条红裤衩,连忙去衣柜里取来覆在玻璃上,下一秒,玻璃应声而碎。
不顾三楼的高度,江免徒手抓着管道和凸出来的墙壁爬下去,爬到二楼时还没抓稳直接摔了下去。
封寻看到他私自下来了,刚想去接住他,才有动作却被几个惹人厌的老东西困住。
眼看江免直接从二楼摔下去了,封寻彻底怒了,眼底猩红,周身黑气如烟雾缭绕,越来越浓郁。
一时间四周狂风大作,尘土飞扬。
几个大师及时施法稳住,可即使封寻虚弱了也是一个不可小觑的强敌。
道行较浅的天师瞬间被股无形的力量拍飞出去,撞在墙上再摔倒地上之前,喉咙直接被尖锐的树枝刺穿。
天师瞳孔瞪大,缓慢的摸了摸脖子,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死了。
少了几个天师,其余的对付起封寻就有些吃力了,但为了消灭这个恶鬼,他们互相对视了一眼开始启阵。
被金光普照,封寻的力量还是受到限制,他脸色越来越苍白,嘴角更是不受控制的流下一丝黑血。
“欺负我男人者,都他妈给老子死!”
怒不可遏的暴吼声响起,封寻飞速扭头看去,在看到江免举着不知打哪得来的大炮后,眼里露出诧异。
诧异过后,封寻心里一暖。
这种被保护的滋味挺不错的。
才这么想完,封寻就见江免把大炮开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