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怕这玩意伤到我?”
霍尧:“这玩意不伤人,你要是不信我可以给你试试。”
说完,霍尧就去试了,然后他被花刮伤了。
面对江免那饱含质疑的眼神,霍尧面不改色的一拳砸向花朵。
下一秒,本还时不时摇摆的花朵瞬间稀碎。
霍尧云淡风轻道:“刚才是意外,这次它不会伤人了。”
的确不会,毕竟它已经嗝屁了。
江免无奈扶额,远离这个糟心的男人。
傍晚。
江父神采奕奕的回来,对江免道:“霍家被火烧没了,而霍加掉河里不知所踪。”
江免八卦心起,“怎么回事?”
“霍加得罪的人太多了,好多人都想趁他病要他命。”江父没详细的说,只一句话概括。
大概有大人物也看不惯霍加,在背后推波助澜了。
江免摸了摸下巴,没再追问。
江父问:“我男婿呢?”
江免:“男婿什么鬼?”
“你要是个女的,那我就说女婿了。”
“……”
江免:“你找他干什么?”
“没事可干,找他喝酒。”
“他一杯倒,你找他喝酒?”
江父笑了笑,“我酒量比他好。”
两杯倒的人,好意思笑一杯倒的?
江免无奈,只得指着楼上道:“在上边,你自己去叫他。”
“你去。”
“我不去。”
“我可是你爹。”
江免硬气道:“那我还是你儿子呢!”
江父:“……”
嘿,这小破孩。
江父瞪了他一眼,“不好玩,我去玩我小儿子,啊呸,逗我小儿子去。”
江免:“……”
幼稚。
你看我妈捶不捶你就完了。
*
过年了。
这是江免跟霍尧过的第三次年。
外面还在下雪,银装素裹,炮竹声声,孩童的嬉闹声不绝于耳。
喜庆的气氛渲染了整个边城,过年的热闹在每一家上演。
除了霍家和霍家。
前面的霍家是指只剩霍太太的家,后面的霍家是指霍税亲生父母的家。
丈夫仍旧活不见人死不见尸,霍太太每日以泪洗面,再加上想让霍尧帮忙被拒,她长时间的郁结在心,最后硬生生的把自己给呕成瘫痪了。
至于霍税家,陈艳残废,霍大年前干活把胳膊弄断,也成了半个残废。
霍尧并未杀霍税,但霍税双手双脚皆残,还不如死了。
一家人没一个正常人,别说过年了,他们就连基本的温饱都难以解决。
霍税后悔对上霍尧,可后悔已经晚了。
他想让霍大去求霍太太,毕竟他跟她曾母子一场,然而霍太太自身难保,哪还有精力帮助他。
无人相助,霍税只能每天都在想死死不了,想活活不下去的绝境中挣扎。
自食恶果,这回,他算是真正的体会到了。
当然,他们过的如何,江免是不知道的,因为他新的一年又是在睡梦中度过。
从昨晚到今天中午,霍尧不知兴奋个什么劲,一直缠着他胡闹。
新的一年,江免以为自己会死在床上。
霍尧讨好的给他揉腿揉腰,结果揉完后还是被他赏了一巴掌。
霍尧:“……”
这脾气,比炮竹还要爆。
不过,这也是霍尧该的。
江免又饿又累又困,还被他持续性骚扰,能忍他就有鬼了。
霍尧自己也理亏,这不,赶紧出去给他端来粥喂他。
三碗下肚,霍尧摸了摸他的肚子,“饱没有,没有的话我可以……”
江免捂住他的嘴,“想都别想!”
霍尧拉开他的手,“我想说我再给你端一碗,你想哪里去了?”
迎上他那饱含戏谑的眼神,江免掐住他的脸往外拉扯,“闭嘴吧淫贼!”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不做点什么不就对不起淫贼一词了?”
畜牲,哒咩!
江免想反抗。
但浑身无力并且“弱不禁风”的人,跟身强力壮满是肌肉的人对上,无疑是以卵击石……
都下午了。
少爷还没有出门?
小平国疑惑的来到少爷的房间门口,正欲敲门询问,突听门内传来暧昧的声响。
知人事的小平国吓得连忙跑开,边跑还边红着脸吐槽。
少爷真的跟霍尧过上了没羞没躁的生活,但经常这样,他俩不会肾虚吗?
*
【零,死。】系统言简意赅。
江免被它的声音吵醒,不甚在意的翻过身继续睡。
忽然感受到冷意,他困顿的大脑略微清醒了一下,随即下意识的帮身旁的霍尧掀开被子。
被冻醒的霍尧:“……?”
系统:【……】夺笋呐。
午时。
阳光明媚,驱散寒意。
江免笑看着父母和妹妹逗着会走路的小弟,时不时的摇晃着拨浪鼓吸引他的注意。
这时,霍尧搂着江免的腰将他带到角落里,闷声道:“你害我发烧了。”
江免:“是吗,我摸摸。”
只摸了一下,江免便迅速收回手,“卧槽,250度,烧成这样直接等死。”
话落,霍尧真烧死了。
“我……草?”
他音量有点大,惊到正在睡大觉的耗子。
耗子气呼呼的从小屋里跑出来,不住拿两只胖乎乎的爪子跺地,嘴里还不时发出“吱吱”的叫声,显然气的不轻。
江免大笑,“耗子猪,来撞死我。”
这种要求第一次见。
耗子顶着肥硕的身体,用放慢好几倍的速度气势汹汹地冲江免撞去。
这种力度,就跟挠痒痒似的。
可江免被撞嗝屁了。
耗子:“……”碰瓷?
系统:【……】常规cao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