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哥儿误怪,为夫这就给你道歉。”
小秀才那喑哑醇厚的嗓音响起,将江免的思绪拉了回来。
说是道歉,但小秀才的举止没有一点儿道歉的意思。
邬衾啃他脖子,比啃鸭脖还“津津有味”。
江免无语凝噎。
这哪里是道歉,分明是公报私仇。
“相……相公。”
再留痕迹,等会儿他就不能见人了。
江免慌忙将他推开。
邬衾听到他喊相公,眸色骤然变得暗沉,缓了片刻呼吸才舍得放开他。
只不过黑沉沉的眼眸还盯着他看。
【黑化值:86。】
这是稍微解气了?
没等江免想清楚,邬衾突然抽身,一言不发的朝外面走了出去。
江免神色微怔,没搞懂他到底是生气了还是没生气。
算了,管他的。
老子脖子还疼着呢。
没有铜镜,江免也看不见自己脖子的情况,但他料想是留下痕迹的。
扯了扯领口稍微遮住了,他又低着头,确保他们不会看见才出去。
古代不比现代开放,被婆婆他们看到终归不太好。
才出去,他就见邬衾坐靠在土墙上。
眉眼恹恹,姿态慵懒,望着不远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时,安氏端着一盘热乎乎的枣糕过来,“你嫂子新学的,我尝着味道不错,你也尝尝。”
眼见安氏径直往这边走来,邬衾以为她是要端给自己的,刚想出声让她给江免,谁曾想她压根儿就不是给他的。
从始至终看的就是江免,给的也是江免。
甚至还怕他烫到,等稍微凉了些才递给他。
等江免尝了,安氏才看到一旁的邬衾,还吓了一跳,“哎哟,二郎,你什么时候在这的?”
本来就自作多情,如今还没存在感的邬衾:“……”
看到他眉间更添沉郁,江免没忍住笑出声。
邬衾闻声盯向他,漆黑深邃的眼眸里闪过意味不明的暗光。
江免立马不敢笑了,快速低头装作吃枣糕。
邬衾的目光往下移,定在小郎君脖子不经意间露出的红痕上。
心底阴暗的破坏欲不受控制的翻涌,邬衾眸底凝聚着晦暗不明的墨色,一时间沉得骇人。
*
邬衾这个人很矛盾。
除了那次失控啃他脖子后,之后白天从未有过失礼的行为。
然而晚上就不一样了,邬衾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变着法的啃他。
两人已经成了夫夫,再者顾及邬衾的小心眼,江免就没抗拒。
就算抗拒也是没用的。
但邬衾除了啃就没其他行为了,对此,江免很是无语。
脑海里不由得想起一句台词。
——你除了弄我一脸唾沫,还能干什么?
察觉他在不专心,邬衾啃他锁骨的力度骤然加大。
江免闷哼了一声,在黑暗里瞪他。
邬衾低低的笑,骨节修长的手突然往下伸。
江免瞳孔急剧收缩,想出声阻止,但邬衾冷不丁的低头覆上他的唇。
邬衾之前都只啃不亲,今晚是第一次亲。
江免还没从他强势的亲吻中缓过神来,又被他“作弄”得十分难耐。
当挤挤被弹时,江免整个人都傻了。
敢情小秀才今晚是为了报仇。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果然小心眼。
更恶劣的是,江免被邬衾撩起了一身邪火,却不被允许“舒服”。
这比啃还难受。
夜已深,一缕月光透过门缝洒进寂静的房屋内。
突然,隐忍的闷哼猝不及防的响起,伴随着细微的啜qi和求rao,随后又被其他声音掩盖。
【黑化值:80。】
*
午膳时,江免顶着黑眼圈坐在餐桌前,握着筷子的手止不住的抖,半天没能夹起菜。
其余人皆看向他,待留意到他外露的皮肤上留着的痕迹,皆皱眉瞥了一眼邬衾。
免哥儿多好的一个人,二郎怎能如此粗暴。
安氏作为过来人自然清楚江免他们昨晚发生了什么,但看江免状态不对劲,立马对邬衾投去谴责的眼神。
食不言寝不语,安氏想着吃完饭再好好说说二郎。
饭后,安氏把邬衾叫到一旁狠狠说了一顿。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教训邬衾,所以邬衾感到有些新奇。
不过她说归说,邬衾也只是表面答应了,晚上继续恶劣的“欺负”江免。
只不过他学乖了,尽量不让江免外露的皮肤上留有痕迹。
虽没做到最后一步,但江免整宿整宿的睡不好觉。
邬衾的小心眼比他想象的还要恐怖。
每晚被撩又不能“降火”,江免十分憋屈。
他自己不舒服,邬衾却特别心安理得的舒服。
江免对邬衾的怨气与日俱增。
“免哥儿可愿与为夫闲庭信步?”
天气很好,邬衾想锻炼身体就出声邀请江免,后者意味不明的盯着他,不语。
邬衾知道他恼了,伸手握住他的手,极致温柔的拉着他在院子里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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