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只许你纳妾不许我找第二春,凭什么?”
邬衾脸色阴沉,“我此生不会纳妾,你也不许找别人。”
江免这才笑开,“就这么说好了,谁背叛谁是狗。”
邬衾也缓和了语气,“我定不会辜负你。”
“这谁能说的清楚,要是你得皇上赏识,给你和公主什么的赐婚,你总不能拒绝吧?”
“我若中举便不再往上考。”
江免高兴之余又觉得遗憾,自省了一会儿又觉得自己自私。
想了想,他还是开口道:“你若有那个实力,还是继续往上考,毕竟娘他们都希望你能高中状元,届时好光宗耀祖。”
邬衾摇头,“就算你不说,我也不继续往上考。”
“为何?”
“我身子还是较弱,更何况,我这性子不适合在京城为官。”
身子弱?
不见得吧。
熬了那么久的夜还有精力闹自己,并且一闹就是好几次,哪里弱了?
不过京城的水的确深。
但听他说不是因为自己,江免心里的愧疚稍微减轻了一些。
沉默半响,江免还是最后问一遍,“你确定你不继续考了?”
邬衾点头。
江免:“那爹娘那边你该如何交代?”
邬衾:“来时我便已与他们说明。”
江免眯眼,“合着你就瞒着我?”
邬衾刮了刮他的鼻尖,“你也没问我。”
呸,渣男。
江免不想理他了。
身体突然悬空,江免被邬衾抱进屋。
“白日宣淫,你个病弱的书生简直有辱斯文!不成体统!枉读圣贤书!”
江免骂得越狠,邬衾收拾他就越狠。
江免心里也有气,索性跟他打了起来。
最后当然是没“打”过。
真的,只差那么一点,江免就能反攻成功了。
系统看破不说破,并发出讽刺的笑声。
信谁都不能信江免能反攻成功的话。
*
因邬衾的志向不在于京城,所以注定要让李知县失望了。
不过李知县在得知邬衾的打算后,也没恼,而是抽空帮着指点邬衾。
李知县好歹也是正儿八经的进士出身,指点邬衾这个秀才也是足够,甚至是称得上是邬衾的荣幸了。
得知这个事情后,江免心生感激,送了几个糕点方子给李知县。
得知小平安生辰快到了,江免趁着邬衾空闲与他一起赶去祝贺。
邬衾跟李知县进了书房谈论学问,江免则拉着小平安去厨房,打算亲手给他做一个蛋糕。
江免以为自己只是厨艺不好,没想到做东西的手艺也同样不好。
在弄毁了两个蛋糕后,避免浪费,江免只好气馁的教大厨做。
大厨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小平安光闻蛋糕的味道就爱上了,在尝了一口后,他眼睛都亮晶晶的,一直保持着高兴的情绪,也更黏江免了。
江免走哪他跟哪。
对此,县夫人无奈摇头,不过心里也很感激江免。
小平安在府里没有玩伴,整天对什么事情都提不起兴趣,之前因为江免给的糕点方子,他倒是喜欢了好几天。
只是后面又腻了,直到这会儿又尝了那名为“蛋糕”的糕点,他脸上是肉眼可见的欢喜。
再看到江免陪着小平安玩,又给他做了几个玩具,县夫人都不知道该如何感谢江免才好。
给他银子宅子他都不要,那就只能让夫君加倍的对他的相公好才是。
若他相公中举,那对江免而言也是一件大喜事。
因此,之后的日子里,李知县对邬衾的指点更上心了,可以说是倾尽全力。
邬衾本就聪明,经李知县指点后更是造诣颇深。
于是乎,邬衾在县学里更出名了。
这一出名再配上他那妖孽一般的容颜,桃花运开始络绎不绝。
江免被邬衾限制在家里不知道这些,还是在邬衾的书箱里发现了端倪。
江免抽出明显不属于邬衾字体的纸,神色不明的问:“谁的?”
邬衾眉头紧蹙,“不知。”
江免冷笑,“欺负我不识字么,这他娘的分明是别人写给你的情笺,结果你丫的说不知道?糊弄鬼呢!”
邬衾:“我真不知,夫子曾三次叫我出去,书箱并未一直在我身侧,定是旁人故意弄进来……”
“甭解释了,”江免冷着脸打断他,“我被你一直关在家里如同坐井之蛙,而你在外面倒是逍遥自在。”
邬衾沉着脸将他拽进怀里,“你信我,我从未做出任何负你的事。”
“我不信,除非你放我出去。”
闻言,邬衾眸色微顿,他低头审视着江免,良久才沙哑道:“你并未真正生气,只是借此事发作想出去罢了。”
被看穿了。
江免讪讪摸鼻。
身体骤然悬空,紧接着肚子被顶住格外难受。
邬衾阴沉着脸将江免扛进屋,最后再粗鲁的将他扔在床榻上。
“为何要离开,为夫待你还不够好?”邬衾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江免撑起身急切的解释,“我不是要离开,我只是……”
“嘘,”邬衾笔直修长的手指抵在江免唇上,眉眼间布满了阴狠的戾气,“我不听。”
邬衾的手指往下移,狠狠捏住江免的下巴,逼迫他仰头直视着自己。
“江免,你乖一些,别逼我对你用那些阴暗的手段,你会受不了的,相信我。”
邬衾语气平淡,江免却听得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