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宇这事是你干的吧?”这天晚上,江免逮住李湛问。
李湛拿着帕子擦掉身上的水珠。
一滴水珠从他下巴尖往下掉,顺着他那结实的胸肌往下,路过诱人的八块腹肌后再消失在裤子里。
望着眼前这极致诱惑的一幕,江免瞬间忘了追问,边没出息的吞口水边弯腰将脸埋在他腹肌上。
蹭过后很是舒服,他像个痴.汉一样爱不释手。
李湛:“……”
这四郎。
李湛无奈又宠溺的任由他蹭,伸手揉了揉他的耳垂,一双深邃的眼眸里满是柔情。
啧。
铁汉居然也有柔情。
系统懒得再看蠢爹那傻样,直接匿了。
月上柳梢头。
李湛拥着江免,修长的指尖轻轻缠绕着他的墨发,“四郎,咱们在年前成亲可好?”
江免神色怔愣,“我还没跟我娘说我们的事,这成亲……”
“若他们不同意,你就随我去山上,我能养你。”
“这不是养不养的问题,我爹娘含辛茹苦的养育我,又送我去私塾读书,我总不能一走了之。”
李湛对亲情很淡漠,是以也代入了江免,如今听他这么说不免深思起来。
“那如何是好?”
江免叹气,“明天我先探探他们的口风。”
李湛亲了亲他的额头,“我相信四郎定能成功。”
江免:“……”我特么自己都不相信自己。
想着江刘氏盼着抱大胖孙子,江免越发觉得说了会挨揍。
不行,得想个办法。
*
免哥儿和湛小子上山寻了一根人参,买得一百多两银子。
江家人第一次见到这么多银子,看着银子的目光都泛着幽光。
江刘氏赶紧把装银子的箱子搂在怀里,警告道:“这是免哥儿得来的,你们谁都不许打银子的主意。”
江大他们都是老实的,闻言并没有觉得哪里不妥。
江免无奈道:“娘,赚来银子就是用来花的,这些年因我拖累了你们,我心里还是很惭愧不安。”
“眼看冬天就要来临,不如拿这银子修缮扩建房子,买几匹布和棉花做棉衣,再打几个炕过冬。”
这样算下来,一百两银子可不经花,江刘氏不同意,但江老汉一锤定音道:“免哥儿说的对,娘的屋子得弄个火炕。”
老刘氏闻言没说话,只是笑吟吟的看着。
老头子都这么说了,江刘氏也不再坚持,只是有点心疼这银子。
江免见了忙安抚她,“娘,今日才是一百两,改天儿子给你弄来两百两。”
江刘氏没有高兴,反而变了脸色,“儿啊,你可不能犯下那等作恶多端的事情来啊。”
江免:“……娘!我是那种人吗?”
江刘氏讪笑,“娘这不是怕你一时糊涂嘛。”
江免无奈,看向江老汉,“爹,房子和火炕还是得早些弄好。”
江老汉点头,“晓得嘞。”
之后,房子和火炕的建造如火如荼的进行着,前来帮忙的村民很多,人多力量大,没几日就把火炕弄好了。
旧房子也修缮好,扩建的新房子也打好了地基。
院墙和水井什么的也初具雏形。
看着这一幕,江家人有种苦尽甘来的酸涩感,感性的江刘氏她们都忍不住抹泪。
江免看得很不是滋味。
原主混账,要是原主出息点,也不至于吸着全家人的血却什么回报也没有。
江免搁这东想西想的,等回过神来却不见他娘。
李湛跟着乡亲们打井去了,因此江免逮住身旁的小侄子问:“你奶呢?”
小侄子伸手一指,“门外来了个老道士,奶奶去看了。”
江免眸色微闪,抬眼往院外瞄。
大概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江刘氏才神情呆滞的进来,待与小儿子对上眼,江刘氏强忍着的泪水瞬间夺眶而出。
江免吓了一跳,赶紧走过去拿帕子给她擦泪。
这道士的功力也太强了吧,竟然把她娘都吓哭了。
江免有点自责,早知道就让他说轻一些,说那么严重还害娘落泪。
“苦命的免哥儿啊。”
怕被乡亲们听到,江刘氏压低声音哽咽。
江免真怕吓了她,心里犹豫着要不要说实话。
刚才那个道士是他请来糊弄江刘氏的。
利用系统的便利,江免把一些只江刘氏和江老汉知道的事告诉了老道士。
江刘氏最初肯定不会轻易相信老道士,但等老道士把事情一一说出来后,她不得不信。
取得了江刘氏的信任后,老道士又卖弄了几招让她信服。
之后便说了江免的命数,说江免这辈子注定无儿无女,若执意娶妻生子,于他的寿数有碍。
最后,老道士又说了虽不能娶妻生子,但他可以嫁。
江刘氏还以为是入赘,后面才知竟是要他免哥儿跟个男子结契!
老道士安慰她说只有这样才能压住江免的命格。
江刘氏悲从心起,送老道士离开后进来看到江免,她忍不住落下泪来。
“怎会……怎会如此……”
江刘氏抓着江免又要哭,江免赶紧问:“娘,你到底怎么了,可别吓我。”
怕他伤心,江刘氏没把老道士的话告诉他,只随意扯了一个理由。
江免叹了一口气,轻声哄着她,哄了许久才把人哄冷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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