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你为何不躲?”
“我为何要躲?”戈天鸢看着面前少年眼神之中写满了少有的柔和,郁战虽然抱着必死的决心但是却在最后的一刻迟疑了。
戈天鸢抬手轻轻地推开了刀锋缓慢的站起身来,她信步走到了郁战跟前将身上的裘皮大衣脱下轻轻地盖在了郁战的身上:“这么冷的天,你这一身的伤可是要小心风寒才好。”
郁战不知她这是要做什么一时之间竟然忘了反抗,就好像是傀儡一般任由戈天鸢摆布。
那厚重的裘皮大衣是用草原上最好的皮料制成,柔软异常且非常的轻薄暖和但是在郁战的身上却好像是有千金一般压得他根本无法招架。
那一刻郁战感觉自己身上的血液似乎都已经凝固了,他木讷的看着面前大脑已是一片空白了。
“怎么不动了?本王不过是给你披上了一件裘皮大衣?又不是给你施了什么定身法,你大可以不必如此。”说话间戈天鸢轻轻的拍了怕郁战的肩膀,后者这才缓过神来站在原地剧烈的喘息着。
似乎是由于紧张或者是其他的什么原因,他的伤口给绷得生疼,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流了下来顺着他脸颊落在了地上,戈天鸢见状只是浅笑,她掏出袖子之中的手帕,另一只手已经敲无声息的将郁战手中的长刀锋给夺了下来。
这一切发生的异常流畅,郁战根本毫无反抗能力,只能任由戈天鸢轻轻地为自己擦拭汗水。
而他此刻也终于明白了之前阿兰所说的话。
在戈天鸢那日离去之时,郁战通过一些细节知道了阿兰汉人的身份,郁战表面上虽然已经投靠了戈天鸢但是他还是有着自己的算盘。
他所做的一切并不是想要为了自己如何如何而是想要彻底的击溃陆钊。
两人是从小成长起来的玩伴,都跟随村子里的前辈们学些功夫,而且他们二人的关系一直都很融洽,自然不免会被拿来比较。
但想相对于沉着冷静的陆钊,郁战要显得更加顽皮,不管是谁只要见到他们二人一同出现,他们的目光总是会落在光芒万丈的陆钊身上而不是自己的身上。
曾经有一段时间,郁战甚至感觉自己可能就只是陆钊的一个影子,但是如果他能够做到一些陆钊做不到或者不屑做的事情的话,那么即便是他死了,在别人的眼中他也是散发光芒的。
于是当日与阿岚接触之后,郁战说出了想要与他联手的计划。
他虽精通刀法,但戈天鸢似乎也并非等闲之辈,这女人虽然只是出过几次手,但是每一次都让人难以捉摸,郁战深深地明白只靠自己的话是绝对不可能战胜这个女人的,不过眼前这个壮汉看似也有些本事。
可不曾想郁战刚对阿兰说明了自己的想法之后竟然被对方直接按在了墙上,阿岚气势凛然,那光亮的头发似乎冒着火焰一般,刺的郁战心中有些发酸。
“你可是知道你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