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坐在原地思衬半晌也无法想到戈天鸢此番到底有什么目的,这女子虽然年轻,但是心计极重,富有城府,别说是陆钊他们等人,就算是曹闲野老将军也无法参透她的心中所想。
“那,此举应当如何啊?”楚南寻看着他们二人,陆钊与曹天阙异口同声的告诉了他:“等!”
“等?”楚南寻挠了挠脑袋,很显然他不太明白他们说的这个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们现在并不知道对方是何居心,且戈天鸢每次有所变动的时候都会有大动作,我们除了等待之外没有其他的办法。”
“可!”楚南寻还想要说些什么,但看着那二人的神态终究还是住了口。
外面冷风呼啸,牢房内三人却各怀心事,眼下的情况对于他们来说非常被动,肉眼可见的巨大压力深深的压在玉门关驻将曹天阙的身上,他看着面前的陆钊陷入了沉思。
几次三番,似乎从陆钊出现的时候,戈天鸢就已经将这个少年纳入到了计划之中,想来,曹天阙与戈天鸢也不算陌生,他们隔着那块不大的战场已经斗了七八年了,对她也算是略知一二。
能够引起那女人注意的人并不多,莫非这家伙身上?
曹天阙抬起头打量着面前的陆钊,对方看上去仍旧一副少年模样,但眉宇间已经多了很多成熟的气息已经与初来那日不同,可他确实无法看出这小子身上有什么戈天鸢想要要的东西,除了那精湛的箭术。
可匈奴士兵擅长骑射,若是找不到一个有百步穿杨之能的人才,他是不相信的。
但如今这小子却被戈天鸢盯上,且戈天鸢只是盯着他并不派人杀他,这说明这小子的身上定然有可取之处,但是?那到底是什么呢,或许他们搞清楚了这一点的话也不会如此被动。
“将军,盯着陆钊是有话要说么?”
陆钊的声音将曹天阙的思绪拉了回来,他看着对方的神色有些迟滞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方才一直都在盯着陆钊看赶忙别过头去轻咳一声。
“你们在大牢之中千万小心,本将不会要了你们二人性命,知道了么?”
“属下明白,也望将军小心。”陆钊微微拱手,曹天阙还想要说些什么但终究还是没有开口。
曹天阙离开后牢房之内恢复了一片死寂,虽然说是牢房但这其中并没有关押他人,眼下战乱,民众空前团结自然不会发生什么烧杀抢掠之事,单凡是有过此类现象也几乎都是就地正法。
看着如此空空如也的牢房,楚南寻叹了口气,他靠在一旁的草席上头舒展了一下四肢。
虽说现在不需要纠结护送绣衣使者的事情了,但是他们现在的处境反而更差了,楚南寻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下嘟嘟囔囔的说道:“早知道昨天就应该直接带着那家伙离开,就不会有现在这么多的事情了。”
楚南寻的话让陆钊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噤,一个可怕的想法在他的脑海中汇聚起来变得愈发浓郁起来。
突然他站了起来一把抓住了躺在草席上休息的楚南寻,后者不知陆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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