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散,云鸟飞,路途尽,情感落。
陆一凡看着远处一对幸福身影,心如刀割,江夏然手牵宫尚羽,幸福美满,一脸幸福高兴。俩人漫步与花园厅榭之内,欢声笑语久久回荡。
本以为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骗人的。前几日胡云海告诉陆一凡,江夏然似乎和宫尚羽有些暧昧,陆一凡当场否决。因为在陆一凡的心中相信,江夏然绝对不会和一个仅仅相处几天时间的陌生男子处于一起,这根本不可能。
可眼前景象,似乎让自己所有的信念顷刻间崩塌。
紧握拳头,心中无穷仇恨,他恨天、恨地、恨宫尚羽,可怎么也无法挪动一丝脚步。
“一凡、你、你怎么在这里?”江夏然看着陆一凡满脸怒意,皆是诧异之色。
听到江夏然的声音,陆一凡才意识到宫尚羽和江夏然已不知何时竟站到了自己的面前。
“我、我没事。”说这话的时候,陆一凡的头埋的很低,生怕被江夏然看穿心意。熟不知,此时的江夏然怎么可能去注意和关心陆一凡的感情?在她的心里,宫尚羽才是自己一辈子都要关心之人。
“来,一凡。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宫尚羽,是宫主的大弟子。”
宫尚羽此人相貌堂堂,风度翩翩,乃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在下宫尚羽,还望小师弟多多关照!小师弟初考一战可谓是名动天下,在下着实佩服,还望有一天小师弟能不吝赐教一番。”宫尚羽彬彬有礼,看起来也极为和善。
可这一切在陆一凡的眼中却是那么的虚伪,那么的让人恶心。碍于江夏然的颜面,陆一凡埋没了自己所有的感情,淡淡的回了一句:“在下还有些杂事尚未处理,先行告辞!”
说罢,陆一凡头也不回的朝着园林深处而去。
江夏然的心中,陆一凡一直是自己的师兄,一直是那个包容自己,爱自己,呵护自己的大哥哥。今日看到自己寻找幸福,他为何会如此阴沉?
她不知,他爱她,爱的那么深沉,那么痛苦。多少个日夜,他为她哭泣不知多少次,眼泪流尽了,心碎了,最后,却换来一辈子的伤痛。
这世间本就没有天长地久,所谓爱情,不过是苍狗一隙,耻笑尘世凡间。古今爱情,无不凄美,寻找之路,坎坷无穷,爱一个人,不如弃一个人,既然不能白首不相离,那就终生不见,形同陌路。忘记何尝不是一种爱?
烛火屋舍,一片和谐之色。浊酒杯盏,好一生气派。
龙啸天端起面前铜樽酒杯,仰头闷下。
“好酒!父王向来反对我喝酒,今日怎么想起来和我一盏杯酒?”
坐在厅堂中间的龙天满是兴奋,此次从东海跋涉而来,一方面是为了一睹云宫宫考盛况,另一方面则是为了看望自己儿子。五年前,龙啸天孤身一声前往云宫求学问道,历经艰险。龙天本是极力反对,可是龙啸天此人脾气倔强,龙天拗不过儿子,只得同意。
这五年来,龙天无时不刻在想念自己远在万里之外的儿子。现今一见,心头自是兴奋难当。
“哈哈……我儿已经长大,能够顾独当一面了,为父甚是高兴。看到你如今修为大为长进,且得到刘易师父赏识,我心甚慰。以后你可要潜心修炼,万不可辜负为父希望,今日为父叫你前来乃是有一见事情要告知与你。”
龙啸天对自己的父亲极为崇拜,在龙啸天的心里,龙天是这个世界上最强之人,他治理东海多年,百姓安居乐业,门派弟子更是遍布,在东海之地,龙家极具声望,龙天更是说一不二的人物,可以说是当地的土皇帝。
“父亲!你所说何事?”
龙天从蒲团站起,踱步到门槛前,仰望着苍穹许久,陷入到无尽深思。
“我听说你和陆一凡关系要好,可有此事?”
“是!上山之前我和一凡是极为要好的朋友,不过这五年来我与他已无见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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