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峭微风,冷又冷,婆娑影影,林木悄悄,坚硬乱石飞云间,谁想,却无可回忆。
飞身起,御剑而飞,烟尘滚滚于黑夜之中,忘却曾想,抢入而进,一场大战,却不知为何结果种种。
不曾想,多年光景,竟是造就如此一天才,沐云尘道行突飞猛进,就连站立一旁的宫尚羽都不禁赞叹不已,尤其是他的分身金銮术,实在是用的炉火纯青,让人望之却步。冷血一战,必是重创,黑夜中,凭借着承影古剑靓影,沐云尘早已前去。
黑影重重,冷血斜躺在山坡上,周身疼痛不已,料想,必是肋骨尽断,沐云尘这一招实在是出神入化,极为厉害,如果不是最后轩辕古剑奋力一抗,怕是此时自己早已是尸分立,死无葬身之地。几欲挣扎起身,无奈只得失败告终。
遥望星空,却不曾现如此这般美丽。星辰如钻,点点亮缀,闭眼感观,天地静谧,多少年了,自己从来没有此刻这般安静恬适,日夜如梭,忙忙碌碌,莫不过是此等惬意,生活不过是一味调味剂,或好或坏,都只是过去感觉,可怕的是,没有了理想,更没有了奋斗,行尸走肉,死人一具罢了。
“冷血,快快交出白泽!”沐云尘趾高气扬,手持承影古剑,厉声喝道。
冷血微微转头,看了看距离自己只不过三寸远的古剑,沉声道:“沐云尘!把你的剑从我眼前拿开!”
沐云尘听到这话了,愣了愣,忽然间放声大笑:“哈哈……冷血,如今你不过是我手下败将,有何面目对我趾高气扬?我劝你最好识相点儿,免得受皮肉之苦!”
对于威胁,冷血从不避讳,甚至更为期待,或许,这世间,根本没有可俱之物。
沐云尘眼神一冷,刹那间高举承影,朝着冷血头颅劈斩而来,说时迟那时快,电光火石之间,只觉得寒风阵阵,甚至感觉到了死亡气息。
铛!
一声清脆碰撞响,承影古剑被重重震开,沐云尘转头看去,只见得远处宫尚羽刚刚收回纯钧古剑,脸色肃然,快步走了过来,冷声道:“师弟!你这是做什么?!”
“此人乃我云宫叛贼,毁我门规,害我同门,杀人无数,我正道多少仁义之士惨死于他手,今日上天给我机会,我定要替天行道,给天下一个交代,给我云宫一个说法!”沐云尘振振有词,无丝毫退缩。
宫尚羽冷哼一声,显然并不同意沐云尘这一套说辞,他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冷血,叹息一声,道:“师弟,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可我云宫乃是天下第一正道,如果就这般草率处决这等人物,定会让天下诟病,再说,今日我等任务乃是为了找得白泽,万不可因此误了正事。”
宫尚羽贵为云宫大师兄,又是韩心亲传弟子,但凡云宫年轻一派弟子,皆不敢忤逆,沐云尘也知他在整个云宫的分量,细想片刻后,便是点头同意,终归还是收回了承影古剑。
“师兄,我们接下来怎么办?”沐云尘问道。
如今冷血身受重伤,显然已不成威胁,他的车队不过在五十里之外,御剑而过,也是片刻功夫,宫尚羽抬头看了看天,转身说道:“让我们的人劫走铁车,切记,不可伤及无辜。”
说罢,便是转身离开,走了几步,忽的停住脚步,指着斜躺在地上的冷血,道:“把他带回云宫,听候师父落!”
冷血虽身受重伤,但在云宫这等天下奇地,珍奇药草,灵丹妙药多不胜数,不出数日,身上便也是好的七七八八,不过他体内灵力却是被封存起来,免得再出什么意外。
冷血被俘,顷刻间便是在云宫掀起一场争论,最为尴尬的无非便是紫霄殿人等,毕竟这是紫霄殿之人,龙啸天、白倩雪、江夏然、胡云海……这些昔日老友,可曾如何面对?
多少个日夜,他不曾一次又一次的想过这个问题。
冰冷的地牢,阴冷潮湿,除了头顶三尺处那一柄铁窗外,便再无其他任何光亮。冷血坐在墙角,怔怔抬头而望,星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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