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偏隅,一偶然,不知为何,竟无望。
峒古山白房中,孟章端坐在一旁的太师椅子之上,云鬼坐在一旁,孟章的神色有几分悄然,好像被什么刺激了一番,看着一言不的云鬼,终于还是问道:“云鬼,最近蛮荒那边有什么消息?冷血最近在忙些什么?”
虽然说飞龙都督是冷血,但一些飞龙还听命于云鬼,这种情况就是避免一旦飞龙都督做大,就会一手遮天,这样以来,便是避免了这种情况。
“宗主,最近蛮荒倒是没有什么异动,但是有一个情况我觉得有些异常,好像韩心去了蛮荒,而紫霄殿殿主也跟去了,听说他们在海云山还打了一战,冷血好像参与了其中,且江全身负重伤,据说是被冷血给救走的。”
听到这些,孟章的脸色便是十分的难看,冷血本来就是紫霄殿的人,如今他和紫霄殿的人又走的很近起来,这让本来就很不放心的孟章更是多疑了起来,一旦冷血再一次投靠到云宫门下,那他阴宗门多少秘密就会被云宫知道。
云鬼自然是看出了孟章的担忧,宽慰道:“宗主不必担心冷血会回到云宫,纵然是江全他同意,云宫其他人也不会同意的。”
云鬼的话自然有道理,但事情不怕万一,就怕一万,孟章不得不防,等到云鬼离开了殿室,咸池便从后面的一处帷幔中走了出来。
“咸池,你去一趟蛮荒,一定要看住冷血,万不可出了岔子!”孟章的心中定有属于自己的担忧,此事事关重大,定是不能出现任何纰漏的。
宫宗风已经带着箫雨和炎女回到了逆世宫,此次和云宫结为亲戚,对于宫宗风来说是一件极好的事情。当一个人好的时候,肯定有另外一个人不好,这或许就是命运吧,任何时候都是相对的,或好或坏,或走或留,或有或无。
红族中,冷血这几日一直在不停的练习功法,似乎要做些什么,而小玉和萨哈图多次询问于他,冷血都是在找各种理由推辞,如此看来,定是有什么极为重要的事情在缠绕着他,但冷血的脾气他们是清楚的,如果冷血自己不愿意说,别人无论如何也是不可能问出来的。
江全和白洁也一直在观察冷血,总觉得他在隐瞒着什么,而江全和冷血的关系乃是师徒关系,而在冷血的心中对江全是十分惧怕的,因此,这件事情只能有白洁前去询问。
夜晚,冷冷月色,洒在大地之上,斑驳树影婆娑而动,漫天星辰犹如一颗颗耀眼的钻石点缀其上,银河九天玄尺之外,尚有不可言说的可怕之举,亦或是这就是不能同日而语的一切,忆往昔,峥嵘岁月,怎可得,忘却一切红尘俗事。
一处凉亭,两个人儿,一壶香茗,抬头望却天空高挂,其上点点,不可多得,这就是无与伦比的希望之色,一处无法忘却的奇怪旅途。
白洁笑了笑,对冷血说道:“一凡,你说我们修道是为了什么?”
这个问题当初冷血上紫霄殿的时候,江全已经告诉过他,乃是为了苍生黎明,为了天下安稳,可冷血知道这些话不过是骗人的把戏而已,修道到底是为了什么,冷血的心里不知道,也不明白该如何行事,师娘今日突然问道自己此事,冷血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白洁看着冷血为难的神色,继续说道:“一凡,其实修道为了什么,师娘到现在也不知道,你师父他也不清楚,说是为了苍生百姓,天下大道,但什么又是大道呢?所谓修道,不过是一种追求,探索另一个奇妙世界而已。凡人一生,何尝不是另一种修为呢?修为各不相同,我们却选择了最奇怪的这一种。”
冷血不知道为什么白洁会忽然对自己说这一番话,隐隐中,觉得有一种怪异的感觉,果不其然,不多一会儿,白洁便开口问道:“一凡,你如实告诉师娘,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我、我没有!”
白洁看着冷血低头,脸颊微微泛红,道:“呵呵……一凡,你知道吗,你最不会撒谎,只要你一撒谎,你的耳朵就会红,告诉师娘,这到底是什么事情?或许师娘我可以帮忙的。”
冷血忽然抬起了头,看着白洁殷切的目光,沉声道:“师娘,此时复杂多变,你帮不了我的,一凡心中有数,如果师娘没有什么事请,一凡就先告辞了。”说罢,冷血行了行礼,便是转身离开而去。
待冷血走远,黑暗中出现一个身影,赫然是江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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