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奠形式多而难以统一,宫主之死,故以天命昭昭,无人知晓之穷事缭绕,亦或是采菊东篱,坐爱枫林,祭奠是一种对逝者的追思,对生者的安慰,但人之一死,便是一文不值,无人珍惜片刻,殊不知在这以后,却也是昭昭而行罢了。
宫宗风和普度等了约莫三个时辰左右的光景,乾坤殿前的祭奠仪式在终于结束,枫亦辰和众人便急急的走了过来,免得耽误了要事,此时天色已晚,差不多已经是午夜时分,由于今天韩心才被祭奠而走,故云宫还是多有肃穆,安静异常。
橘红色的灯火在摇曳着自己不情愿的方向,出微弱的光芒,柔柔的光芒照耀着曾经的温度然然,一时间,早已是坚持无数,普度手握念珠在诵读真经,而宫宗风则紧闭双眼,修身养心,两位掌门倒也是闲情逸致,并没有什么望去之意。
寅事初刻,枫亦辰终于和刘易以及白紫陌赶了回来,此人三人依然一身白色素衣,脸色都有些疲惫之意,由于江全已经离世,所以云宫中很多大事需要他们三个人处理,特别是刘易,忙里忙外,几乎包揽了所有的工作。
普度和宫宗风看到三人如此风尘仆仆,登时生出敬佩之意,便是招呼三人坐了下来,屋外漆黑一片,忙碌一天的人们早已经进入到了前所未有的睡眠之中,颐养精神,希望第二天可以全力出动,五人相对而坐,彼此凝视。
“普度大师、宫宗风宗主,不知你们二位这么紧急的着急我们是有什么事情吗?”枫亦辰小声问道。
宫宗风和普度彼此看了一眼,普度先是说道:“阿弥陀佛,韩心宫主一心为天下黎民百姓着想,万不曾想到竟会遭此厄运,实在是天下之不幸,我等深感可惜,还希望云宫各位能够化悲愤为力量,重新振作云宫,领导天下正道,共御魔道才是。”
“多谢普度大师关心,普度大师之言,我等定谨记在心,不敢有丝毫的怠慢之意。”刘易很是礼貌的回应道。
而所有人的心中都明白一个道理,普度和宫宗风在这个地方屈尊等了这么长时间,万不是为了这么区区几句的客套话语,定是有其他无比重要的事情需要商议,只不过云宫刚遭此大劫,此时就提出这件事情,怕是有些不妥。
白紫陌眼神动了动,看了看宫宗风和普度,转身对普度道:“普度大师,您有什么话直说便是?我们云宫定全力以赴,竭力相助。”
普度呵呵的笑了笑,不自觉的加快了手中的念珠转动度,沉声道:“白殿主果然法眼如炬,既然白殿主都这么说了,我也就不在隐瞒什么了,其实我们这次来云宫,不仅仅是吊唁韩心宫主,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和在坐的各位好生商量一番才是。”
宫宗风接过话茬,道:“如今韩心宫主遭此厄运,魔教之人一定会蠢蠢欲动,如果此时阴宗门借机攻击云宫,岂不是大乱?而现再蛮荒之地的灼炎也是有进攻中土的迹象,当年我们几人合计镇压灼炎,他定是怒气满腔,一旦他进攻中土,我们可如何面对?”
这个问题不仅仅是宫宗风担心,更是天下所有正道担心的,天下正道虽多,但大多是小门小派,并没有所谓的正道统法,更没有高深的修炼之术,真正算得上修道大派的只有云宫、逆世宫和法门寺,三派在中土也算是鼎足而立,彼此也互有牵扯,如今大敌当前,定是要齐心协力才是。
“宫主和大师的话不错,如今魔教兴盛,云城又一直在阴宗门的手中,一旦阴宗门以云城为跳板攻击我云宫,怕是大为不好,如今宫主刚去,人心不稳,倘若被他们抓住了时机,岂不是坏了大事?”刘易说起此事便是前所未有的担忧和无奈。
枫亦辰看着几位前辈都一筹莫展,颇为焦急,便是开口道:“其实此事也并不是没有解决之法。”
众人皆惊,万万没有想到枫亦辰会如此说话,竟是说出这番石破天惊的话语,难不成他的心中已经早有计谋,于是乎,在众人齐刷刷的眼神中,枫亦辰尴尬的笑了笑,道:“既然我们最大的敌人有两个,可是如果我们的这两个敌人打了起来呢?那我们岂不是坐收渔翁之利,疑惑是以逸待劳吗?”
枫亦辰的话犹如一记惊雷,重重的在众人只见爆响,催动了所有人的神经敏感,刘易赶紧问道:“你的意思是让阴宗门和灼炎打起来,然后我们以逸待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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