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潇,美人儿,你可别想不开,凌赫兹不要你,还有我呢!”秦客商在紫潇房门外心急的擂门。听著里头传来她哭得肝肠寸断的声音,他心疼死了。
“你走开,你凭什么与我的兹郎相比,你又有哪点比得上他?”她忿忿地嚷著。
“没有比一比,紫潇姑娘怎知在下比不上!”他冷言。
她讶然,这说话的口吻可是出自那好色轻浮的秦客商?他——
“论才情、外表,在下自认并不输人;提财势,紫潇姑娘若信我,在下能拿出千两黄金为姑娘赎身;至于情爱,在下更是锺情于姑娘更胜凌赫兹百倍。试问,这样在下还比不上你那无情无义的兹郎吗?”
紫潇惊讶他所言,赌气道:“那你就拿出千两黄金为我赎身吧!”她开门让他进来。
听闻她愿委身,他立即欣喜若狂的进入她的香闺。“紫潇姑娘,你等著,再过不久在下必能为姑娘赎身,咱们从此过著令人艳羡的生活。”
“为何要等?你若有办法,不如现在就为我赎身。”她压根不信他能拿出千两黄金,这可不是笔小数目,尤其现在世道不佳,若非像兹郎那般的大户,一般人家一辈子也凑不出来。
“你若信我,我定不负姑娘。”他脸上闪过一丝残酷。
“信,我怎能不信。你走吧,等凑足了数,再来找我,我会梳妆打扮妥当等待那天的到来。”她内心冷笑着。哼,既然无法阻止兹郎娶那臭丫头,就先戏弄那丫头的哥哥,她不当凭他这穷公子弄得到千两黄金来赎她,就算当真给他偷来千两黄金,下嫁于他也无妨,这样往后她进出凌府就是天经地义的事,臭丫头可不能不认她这个兄嫂,之后再伺机与兹郎偷情那也不是不可能,只是便宜姓秦的小子。哼,这一切都怪那臭丫头夺了她的至爱,她发誓不会让那丫头称心如意幸福过日!
“我的大美人儿,你好生等著,要不了多久在下一定依的前来迎娶。”他又出现那油滑好色的模样,朝著她频途飞吻,轻佻得不得了!全无男儿样。
紫潇受此奉承倒是甘之加给。
“我说紫潇姑娘,在下有一事想问你。”他刻意不经意的问起。
“什么事?”经他这么胡缠蛮打,她对他稍有些好脸色了。
“三个月前姑娘可曾至西郊湖边赏过景?”
“三个月前?”
“是啊,三个月前有人见你到过那儿,把姑娘形容得美若天仙,我这才爱上姑娘,立誓非见你一面,这一见当真就倾心,非佳人不娶了。”他滑舌的说。
“喔?三个月前我有没有到过西郊湖边我倒不记得,但本姑娘一向醒目,若说有人瞧见过那便是当作我有去过吧!”她自认姿色不凡,又是花魁,所到之处,人人争相目睹,有人注意到她那也是寻常的事。
“姑娘去过?!”他猝然变脸。果然——
“去过又如何?没去过又如何?”瞧他神色她有些不悦。
“没事,只是想找一日与姑娘一同前往寻找那人,当面谢谢他,算来那人也是咱们的媒人,没有他,在下又怎知这天底下竟有姑娘这等出色娇娘,又怎会爱上姑娘。”他满嘴奉承。
受人娇捧,她当然受用。“也好!”她随意应著。
“择日不如撞日,咱们这就出发。”他急切的要求。
“现在?!不!本姑娘此刻没心情,改日再说吧!”这人疯了,她哪有闲工夫去见什么媒人?这人傻了,还当真以为她会看上他,真是不自量力。
“那就明日吧,明儿个一早我来接姑娘前往。”他再次提议。
“何必那么急?”她疑心他为何对此事如此急迫。
“呃在下是想着可以早日和姑娘单独出游、培养感情,所以才巴不得现在就成行。”
“瞧你的猴急样,没出息!就是比不上我那兹郎沉稳。”她撇嘴说。
“是是是,姑娘说得是。就这么说定,咱们明儿个一早就出发。”他随她讽刺,只要她肯同行就得了。
“明儿个不行,要去就下个月初九吧,那日兹郎大婚,我心情肯定不好,就当是陪我去散心吧。”长兄如父,秦板儿大婚,若无兄长主婚,瞧她如何顺利拜堂。她会允诺还是别有心机的。
“下个月初九,那还有好几天——”他面有难色,担心的却非板儿拜堂之事。
“嫌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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