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热情接待了微服私访的楚天河,眸光落在跟与男子身后的琵琶女。
琵琶女隐在衣袖和脖颈中依稀可见的青痕,以及女子无光的眸子。
无一不揭露着她在这位皇子身边的日子是多么不如意,是经历了什么才能让她对未来和如今都如此麻木不仁。
“楚公子别来无恙啊。”
老鸨敛下情绪,笑容如花道:“楚公子来得正是时候,正巧刚到绣姬的演出时间,您先上雅间就坐。”
筝琴声响起时,在雅间坐下的楚天河便微微扬眉道:“这曲子就是那传闻中的哑巴侍女所奏?”
“是的。”
楚天河揽过琵琶女置于腿上,一手拦着细腰,另一只手随着琴曲轻敲,聆听片刻后道:“老板是从哪里找来这样一位高人?能弹出这样曲调的人物,很难想象是一夕之间突然出现的侍女。”
老鸨对于楚天河的提问并不慌乱,甚至早有准备。抛开他浪荡的行事作风,这位皇子也确实当自之无愧的人中龙凤。
“技艺再高超也只是个不会说话的侍女,等会公子见了绣姬的舞姿,恐怕对琴曲已然不会有半分兴趣了。”
“哦--”
老鸨如此胸有成竹的话语,确实将楚天河的期待值拉满了。
“早有耳闻,绣姬出现不过短短数日就将天香楼的日盈利额提升了数倍不止。我起初以为是老板营销手段的功劳,可如今看来这舞姬本人,似乎也是罕见的人儿啊。”
“再如何完美的经营推销,若是产品本身的质量不够,也是徒劳无功和砸招牌的事情。”
“对于老板的商业才能和慧眼独具的挑选眼光,楚某可是深信不疑。至少当初镇楼的头牌‘琵琶’确实是珍宝。”
楚天河挑起怀中女子的脸,在其唇瓣中缱绻,手掌在娇躯上游离。
楚天河这种无视周围环境和不分场合的交欢之举,对于熟悉他的人来说,已经是习以为常的事情了。
某种意义上说,这种目中无人的态度,正是人们口中经常对楚天河这位皇子傲慢的评价由来。
老鸨对这种场面熟视无睹,自顾自地来到护栏边,目光注视着开始出现飘落蔷薇花瓣的沐欲石台道:“绣姬以扇舞成名,今日有贵客到访,我特地让她把扇子换着坠玉花语剑。”
“有道是:‘舞剑踏山河,绝代临九霄。’这独一无二的稀珍,公子可还满意否?”
楚天河的目光定格在了灌顶的沐欲石台石台上方,逆光而立身影。当她轻盈跃下,每一层楼的护栏边都有她稍纵即逝的翩然身影。
天女飞仙大抵如此,只是这位女仙以飞仙之姿,谪临人世。
墨发金饰,贵气逼人;黑眸眉间,朱砂点缀,顾盼生辉。
浅黄肤色与红绸云裳相得益彰,灼人眼球,绚丽夺目。
足手腕间,金铃红绳,似束缚,似怜惜。
坠玉花语剑是一种很常见的腰间装饰物,身如软剑,且有半身作为镂空花饰包含剑柄一体,柄末端系有玉坠作为整体的延伸,因...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