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儿对我欲迎还拒的时候,可有想过有求与我时,该如何任何表现?”
绣姬暗骂:这家伙是怎么做到在没有一丝情欲的样子,说出这么欲求不满的话?
骂归骂,表面上的戏还是得继续演的,她身后那三双紧盯的视线,真是让苏绣紧张到了极点。
要是在这里穿帮和露馅,那么真是完蛋了。
相比于府中侍卫已经习惯了这种露骨的暧昧场面,铁三角的存在就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了。
铁牛是最不愿意把当初那个锋利如剑的姑娘,和现在这个连自己尊严都不要的妓女相提并论。
铁牛和苏绣在魂斗竞技的擂台上,有过正面交锋。
对于眼前这个不把自己尊严放在眼里的妓女,铁牛实在不想把两人想到一块。
或许真的只是认错人了,可能只是长得像而已,但能长成这样有七八分相似的人,实属罕见。
铁老大在外行走多年,他隐约觉得这种偶然绝不是巧合,于是硬着头皮继续,开口道:“殿下!绣姬与我等有过交集的女子容貌颇为相似,我等有几个问题想请教。
不知能否让她转身,回答一下。”
“殿下,那三个魁梧如蛮牛的男人好可怕,奴家害怕。”绣姬在楚天河怀里瑟瑟发抖如寒风中的幼崽道。
楚天河嘴角噙着笑,可惜笑意不达眼底,大手抚摸着绣姬的墨发道:“绣姬之容就算卸了妆容也是罕见的绝色,居然有和她长的相似的女子?
该不会绣儿还有失散的姐妹,不妨引荐一番?”
“殿下莫在取笑奴家了,奴家从小在天香楼长大,从不知还有什么姊妹,这,这三人就是窥觊奴家,还请殿下为奴家做主。”
绣姬垂首抽泣,顺手解下身上的斗篷。
楚天河见到这身以红色为主调的晚礼服,眼中的漠然被惊艳取代,取而代之的便是对怀中玉人儿的垂青。
“绣儿乖,不哭了可好?若是哭花了妆容,可就不美了。”
楚天河拂去绣姬眼角的泪珠,扯斗篷扔在地上,目光不加掩饰地扫视,怀中如玫瑰仙子般的人。
绣姬委屈抿唇,湿漉漉的眼眸仿若水般一捏就碎道:“奴家知道自己福薄命浅,奴家心里难受,哭瞎在这里与花草为伍算了。”
“三个时辰前,总管明明说过,在今晚之前,殿下会满足奴家的一切要求的,殿下说的话,可还算数?”
被绣姬以这种楚楚可怜的姿态揪着,楚天河的心软了几分道:“自然是算数的,只要绣儿听话,没什么是不能给你的。”
绣姬破泣而笑,如晨曦露珠绽放的花蕾般惑人眼球。
楚天河的眼中染上了几分欲色,坐起身靠近绣姬,却被她的玉手捂住了嘴。
绣姬含羞带怯道:“殿下,这里人多,绣儿脸皮薄,被欺负奴家好不好?”
楚天河舔了下在唇上的手心,这个举动令得绣姬如触电般收回了手,脸颊如馥香的花蕊般诱人。
望着缩在怀中的绣姬,楚天河轻叹,垂下眼眸道:“将那个哑巴侍女送出府邸,顺便赏她一代金。”
绣姬喜极而泣,重新依偎在楚天河怀里,仰头道:“虽然很感谢殿下的赏赐,但是哑女不会说话,身子骨不也不好。”
“奴家担心她带这么财物会被抢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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