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国任从药店回来,但没有买到药材,因为药店没有三纹心草这味药材。
为了这事,众人有些愁眉苦脸。
“铁柱,要不我马上赶回市里,市里的药房大,药材多,或许有三纹心草这种药材。”康宁突然说道。
虽然来来回回的要浪费很多时间,但只要能治好母亲的病,就算是出国去买,康宁也愿意。
然而,李铁柱却摇了摇手说道:“不用去,市里的药店也没有。”
李铁柱记得,上次帮自己的老爸治病,有一种叫骨尘花的药材,去很多药店问了都说没有卖。
后来,才搞清楚“骨尘花”是一种很古老的叫法,现在的叫法是“仙鹤草”,因而连药店里的人都不知道这种药材。
李铁柱觉得,好几家药店都没有三纹心草卖,而且连听到没有听过这种药材,应该也是因为这是一种古药名。
要是能知道它现在的叫法,那就好办多了。
“连市里的大药房都没有卖,那怎么办?”听到李铁柱这么说,康宁一脸焦急地问道。
要是买不到三纹心草,母亲的病就没有办法治疗。
“这……”李铁柱想了一下,然后转向康国任问道:“这附近有没有经常进山采药的药农?”
要是在这里实在是找不到三纹心草,李铁柱打算回东山县找陈明哲。
上次的仙鹤草,就是在他的公司里买到的,很可能也有三纹心草。
就算没有,找他问一下三纹心草现在的叫法,也是可以的。
听到李铁柱这么问,康国任想了一会,道:“有,我们镇上就有一个老药农,以采药为生,进山采药几十年了。”
“那你带我去找他,我跟他问一下,说不定他知道这种药材。”李铁柱说道。
“好。”康国任点头道。
说完,康国任带着李铁柱出了门,去找那个老药农。而康宁,则是留在家里照顾古忆丹,顺便看一下家里的便利店。
十几分钟之后,李铁柱跟康国任来到了一户人家的门口。
康国任上前,敲了敲门。
“谁啊?”听到敲门声,屋里有人问道。
“老何,我是东三街便利店的老康,找你有点事。”康国任说道。
康国任刚说完,屋里传来了脚步声。
不一会儿,就有人来开门了。
“老康,找我有什么事情啊?”一个看着有五十来岁的男子问道。
这名男子就是康国任说的那个老药农,叫何三军。
何三军的祖上也是行医的,只不过到了他这一代,就断了,变成了进山采药的药农。
“老何,是这样,这个是我儿子小宁的同学,他来帮我老伴治病,但现在有一味药材买不到,所以过来找你问一下。”康国任将自己的来意跟何三军说了一下。
听到康国任这么说,何三军上下打量了李铁柱一遍。
“你会治病?”何三军怀疑地问道。
从外表上来看,怎么看李铁柱都不像是一个医生。
而且,他这么年轻,就算是医生,医术应该也没有多厉害。
正因为如此,何三军才会怀疑。
“何伯,我帮村里的人治过病,会一点。”看到何三军有些年纪了,李铁柱尊称他一声何伯。
听到李铁柱这么说,何三军没有再纠结他是不是会治病的事情。
毕竟,他会不会治病,跟自己没什么关系。
“你想问什么?”何三军问道。
“何伯,你知道三纹心草这种药材吗?”李铁柱看着何三军问道。
何三军想了一会,然后摇头说道:“我采药几十年,从来没有听说过什么三纹心草,你是不是记错了。”
“应该不会错,可能是叫法不一样而已。”李铁柱道。
这些药材就跟种在李铁柱的脑子里一样,他是不会记错的。
“对了,这种药材一般只有二十厘米高,叶子有三条很明显的纹路,正面是绿色,背面则是白色的。还有,这种药材的有一种跟八角差不多的香味。”李铁柱将三纹心草的长相,详细地跟何三军说了一下。
何三军虽然不知道什么是三纹心草,但他跟药材打了几十年交道,说不定见过这种药材。
李铁柱说完,何三军想了一下,突然说道:“听你这么说,我还真见过这种药材。”
“真的?”李铁柱跟康国任,异口同声地问道。
要是能找到这种药材,古忆丹的病就有救了。
何三军点了点头说道:“去年我进山采药,在一处泉水边喝水,旁边就有两株植物跟铁柱说的三纹心草长得很像,就是不知道是不是而已。”
毕竟只是听李铁柱这么一说,何三军也不敢太肯定。
“何伯,你能带我去看看吗?”李铁柱问道。
如果见到三纹心草,李铁柱觉得自己一定认识。
“这……”何三军面露难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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