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另外两个家伙是谁,清一色都是锃光瓦亮的大光头。
旁边有人被晃到了眼睛,忍不住嘀咕道:“你说这些和尚,剃什么头型不好,非要剃个大光头,怎么着?不嫌弃丑是不是?”
有人立刻回答:“你知道啥?这头型,不用洗头,理发可以从两周缩减到两个月,晚上还可以省点灯的钱,总之,好处多着呢!”
“哦,可是丑啊!”
“如果你的目光一定如此刁钻肤浅的话,我想我们的友谊大概是走到了尽头了。”
“为啥?就因为你秃顶么?”
“滚!”
唐僧三人一边斗地主,一边闲聊,其中一人问道:“三藏,那姓苏的家伙,你后来把他怎么样了?”
唐僧皱了皱眉,说道:“没怎么样。”
“还说没怎么样,那家伙都在仙界消失了数万年时间了,不过在天庭里供奉的牌子一直都在,想来是没死,你到底是把他怎么样了?当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如何对你,以至于你会变化这么大?”
唐僧扔了牌,说道:“你们想知道?”
“想!”
“好,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就说与你们听吧。”
李信也凑过来,坐在不远处,支棱着耳朵偷听。
唐僧用缓慢而低沉的语调开始讲述起来。
“那一年……”
……
……
十年。
地仙界很大,大的让赶路的人绝望。就像一张已经风干了三天的大饼,现在要你全部嚼碎吞下,还不给水喝。
和尚抬起头,望着天上高悬的太阳,擦了擦额头上豆子大的汗珠,语气带着几分冷意:“你们针对我?等我回去天上,看我不砸了你的神殿!”
这威胁的话非但没有让毒辣的太阳收敛,阳光反而更加炽烈,生怕烤不死这和尚一般。
无论怎么样,路还是要走的,和尚用手搭在眼上,眺望远方,看不见一座城,一棵树。这叫什么?痛打落水狗?不对,老子又不是狗,这叫落井下石吧?对,就是落井下石了!和尚心想。
和尚没猜错,天上确实有些人在针对他。
“让太阳跟着他走,我就不信晒不干他!”
“东斗星官大人、这、这不合规矩啊!若是怪罪下来……”当值的小星倌苦着脸望着锦袍怒目的男人,心中叫苦不迭。这是造了什么孽哟!怎么偏偏我当值的时候出这档子事情?
“别叫我星官!现在我叫苏护!”男人脸色一正,训斥起来。
小星倌心中只骂娘,不把你当星官?难道把你当做狗不成?不是星官你跑我这作威作福来?不是星官你这么为难我?
此时此刻,小星倌恨不得一嘴巴子抽过去,骂一句不是星官你也敢和我指手画脚?不过也就是心里想想,心中无奈,嘴里发苦。是不是星官不过是人家一句话的事情,到时候出了事情人家一句不曾以星君身份徇私,又有什么关系?
受苦的终究是小人物。
猫吃饱喝足了,也要把老鼠戏耍一番。金毛撕了沙发地毯,难道哈士奇能幸免于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