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的吻勾得越发剧烈,他从来不知道原来吻一个人会上瘾,他根本舍不得离开她的嘴,双手更是禁不住在她身体上下游弋,特别想、特别想就这样把她给……
“大长公主,赵岩求见,似是有关明月公主之事!”
顾玩清脆又冷静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晴天霹雳。
顾乐飞感觉到身下人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他的舌头,推了他两把,示意他起开。
“让他滚。”顾乐飞阴气森森地吩咐。
“不,让他在厅中等着,”司马妧如此道,且回头瞧了一眼顾乐飞,解释道,“明月公主的事情得处理好,其他公主还有皇族旁支都看着呢。”
“杀了她吧,一了百了。”顾乐飞赌气一般地在她耳边低语,显得特别孩子气司马妧禁不住笑了一下,顾乐飞被她这一笑勾得心里直痒痒,恨不得再狠狠吻她个天昏地暗。
可惜身下人已经将他推开,理理外袍,准备起床迎客了。
“妧妧,你……你一点不怕伤我的心么?”顾乐飞简直是痛苦地弓着身子倒在床上的,没有办法,如果不用这个姿势,他会暴露的。
而且,真的很痛啊。
司马妧瞥他一眼,就隐隐知道他是怎么了,想着自己又是罪魁祸首,不由得微微红了耳朵:“我、我去去就来。”
结果,这句话是骗人的。
她这一去压根就没回来。
因为明月公主的脾气实在是很大,将整个赵府闹得鸡犬不宁,赵岩实在拿她没办法才清晨来请示大长公主。赵家因为明月公主的关系,数个五品以上的子弟都被无缘无故降了职,众人都知道是因为明月公主的缘故,如今司马诚又死了,她本身做人乖戾不讨喜,自然开始有不少闲言碎语和责怪的话。
明月公主压抑数日,今天终于忍不住了,竟是指示自己的侍卫将赵岩的父亲惠荣侯绑了起来,以鞭子狠狠鞭打,还扬言收拾惠荣侯,就去找司马妧的麻烦。
连她的驸马上去劝,也一并被她绑了起来。
赵岩如今任职南衙十六卫众的左骁卫将军,是赵府除了他父亲之外最高的一个官,地位不同以往,众人自然都来求他帮忙。
赵岩也不傻,他知道明月公主的地位敏感,虽然都说家丑不可外扬,可是若是明月公主对司马妧不满,企图效仿司马妧也来一个公主干政,凭着她多年的人脉和心狠手辣、不管不顾的行事风格。
他们赵家还真有可能被她拉下水。
故而他急急赶来请示司马妧。
司马妧一听,倒也干脆,直接换了衣裳跟他去赵府见明月公主。说到底她不过是司马妧的一个皇妹而已,她老实,司马妧就荣着她,若真是嚣张跋扈、以下犯上,司马妧命令他们夫妻和离,将她送到尼姑庵修行,也没人敢说一个不字。
也好让其他皇族瞧瞧,顺着她和逆着她都分别是什么下场。
结果她就忘了房里还有个男人在等她回去呢。
等了半个时辰都不见她回来,顾玩禀报说殿下出门去了。
顾乐飞起床的时候真是好哀怨好哀怨。
“公子,还有件事情。”顾玩望着满脸黑气的自家公子,犹豫了片刻,还是决定禀报。
“有屁快放。”今天他莫名特别不爽。
“您命令梅江差人在宫中御花园摘的玫瑰,被端贵妃给截下来了,说要给小皇帝使用。”
顾乐飞挑了挑眉:“那是给妧妧沐浴用的,一个奶娃娃也需要?”
顾玩低头不语,意思是您自己判断。
顾乐飞思虑片刻,面上浮现出些许冷笑来:“她这是制造借口让我去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