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感动不已。
金老头忙了这么一天,似乎也没见他累到,他看到皇帝对着床上人含情脉脉的样子,只好把目光转开,赶紧出了内室,对外面一直守着的大太监李昌中道,“赶紧的,给老朽准备饭食,可是要饿死了。”
李昌中赶紧让人领他去厢房用饭,然后又去内室门边问候容琛,问他是不是要吃东西,或者还要准备子琦公子的。
虽然施了针,但魏颐并没有醒,不过,身体却是在慢慢回暖了。
容琛高兴不已,只坐在那里看着他,不敢转开一眼,怕一没看到他,今日之事就只是一场美梦,而梦醒之时,魏颐依然冰冷,在等待死亡。
晚上金老头亲自给魏颐熬了药,端药来时,看到皇帝还坐在床边一动不动,看他那个样子,李昌中当然是先来劝过一次了,让皇帝先下去休息,但皇帝根本不听,一直坐在那里。
金老头端药上去的时候就说道,“皇上,老朽看你这般忧虑子琦公子,自己不好好调养着身子,即使子琦公子醒来,你恐怕也没有精力和他相守了,你还是下去休息一阵吧。”
皇帝却不在意金老头的话,看他端了药来,就将魏颐扶起来,自己坐在床沿,让魏颐靠在自己怀里,要喂他的药。
金老头本来要亲自喂美人吃药的,但奈何皇帝不让,于是只得把药碗端着,伺候皇帝喂药。
金老头说道,“喝了这和药,他今晚会发热,出汗,出汗后用药水洗浴,这些沾了他汗液的衣裳被褥也要全换了,药浴后,他明天就该醒了。只是,他身上的毒性虽然已经出完,但身体虚弱,要一直调养,看情况而定,说不得还需要施针两次,到时,皇上还请让老朽给子琦公子施针。”
想到金老头那施针方法,但为了魏颐的性命,皇帝也只能咬牙切齿地答应了。
果真如金老头所说,当晚,魏颐之前冷冰冰的身体开始发热,一直在出汗,但到凌晨时,他发热便停了,也停止了出汗,容琛闻到魏颐排除的汗液带着一股冷香,就像是冬日冰雪的味道。
药浴之后,容琛将魏颐抱上已经换了被褥的床上,让他好好睡着,自己也在魏颐身边睡了。
到第二天上午,魏颐果真醒过来了。
那时,容琛实在太累,在魏颐的身边睡着还没有醒。
魏颐意识最开始还有点迷糊,但后来就清醒过来了,甚至不觉得头痛,只是觉得身体酸软,微微带着刺痛。
转头就看到身边的容琛,容琛紧闭着眼,面色憔悴,魏颐静静地看着他,又伸出手去,轻轻抚摸他的脸颊。
容琛因为他的触碰而醒了过来,睁开眼,对上魏颐那幽黑又温润的眸子,那一瞬间,似乎是对上的他的整个世界,似乎在那眼里,就是他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