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二师兄,我们这是要上哪去?”凌若桑一边帮着大熊收拾行囊,明知故问道。
“去找我们的…”
“大熊!”
大熊话没说出口,丹医圣手立马出声禁止。
大熊瞅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师父,赶紧改口:“游…游方!”
“游方是什么意思?”
凌若桑虽知实情,未免露出破绽,她故作一脸好奇地问道。
“四处给别人瞧病,若桑你不是没出过门吗?你还可以借此机会游耍一番呢!”
“太好了!我们赶紧出发吧!”其实她确实对幻榷也充满了好奇之心。
“师父?”大熊询问的眼神望向丹医圣手。
“走。”依旧是平淡无奇的回答。
凌若桑跟在身后吐吐舌头。师父一天到晚板着个臭脸,难道御龙族抢了他媳妇儿当压寨夫人?
“豆芽,别睡啦,走啦!”
豆芽又在睡觉…真是一只懒猫子。
凌若桑敲了敲又豆芽的脑袋壳子,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凌若桑,你又欺负我,我要告诉你妈去!”吃痛的豆芽睁开眼睛,一边委屈地念叨,一边屁颠屁颠的追上去。
“你说,人丢了是什么意思?”
画面里,一个慵懒地男子半倚在平铺着貂绒的软榻上,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肆意地披撒在裸露的胸膛上,强健有力的古铜色身材在太阳光底下泽泽生辉,完美的五官透着丝丝魅惑。他是一个极美的男子,就连女人都感叹不及。
一手拥着一位衣不蔽体的绝色美人调情,他端起一杯芬香的酒至鼻间,好酒。
立在一旁的黑衣人听到主人的问话后立马吓得双腿发软跪倒在地。
“启…启禀王爵!据人间的探子传来讯息,灵玉已到那女孩手中后,但…她第二天便消失了。手下们在榷口守候了几日也不见那女孩的踪影。”
“消失了?”听到这个词语牧尚云途攸地停止了一切动作,目光冷冷地盯着杯中的酒液。
“王爵饶命!”黑衣人瑟瑟发起抖来,只有长期跟在他身边的人才知道,这个时候的牧尚云途,是最危险的。
但偏偏就有不知时事的人。
怀中的美人仗着近几日牧尚云途的宠爱,伸出一只玉臂夺了他手中的金色酒杯,缠上他的脖子,不依的嘟起性感的嘴唇:“那女孩是谁,比妾身重要么?罚你喝了这杯酒!”
“你要罚本王爵?”牧尚云途一脸温情地问道。
“对啊…”酥到人骨子里的妖媚声音。
牧尚云途接过酒杯,一手扶摸着美人的雪白脖颈,倾身至美人耳边,细语:“那也得混上美人的血才香甜呢。”
待美人还未反应过来,牧尚云途搭在其脖子上的手用力一收,美人便香消玉殒了。
只见一滴滴鲜红的血液从美女口中流出,滴在了牧尚云途手握的酒杯中。
“好酒!”他举起酒杯一饮而尽,邪恶而又俊美的脸上始终噙着一抹放荡不拘的笑。
看来得亲自出马了。
“我要她的全部消息。”放开怀中已无生气的女人,牧尚云途抓起一旁的白色长袍披在身上。
凌若桑走出医馆,门口停着一辆车,但拉车的却是两头麋鹿,像极了圣诞老人的车。
大熊正把他们的行囊一一的往车上扔。
凌若桑赶忙上前帮忙。
“二师兄,我们为什么不直接用飞的来得快些?”
“这是师父的意思…游方,就是得慢慢地走遍幻榷嘛!”
这趟去找御龙族目的性不能太明显了,免得师娘又跑了,他们此行得打着“游方”的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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