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晨开着车一路飙车的带着耗子去了医院。
“话说,你不用开这么快,我没什么事儿。”耗子在一旁有些胆儿颤的说道。
实在是钟晨脸上的表情太凝重了,让耗子有一种自己可能命不久矣的错觉。
“怕你死在车上,碍眼。”钟晨回了一句,比起以往的淡定,语气里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愤怒。
“我真的没大事儿,好歹也是道上混的,还能被一小屁孩给捅死不成。”耗子随意的说道。
其实耗子的伤真的不重,就算耗子没有料到高中生会持刀行凶,但是多年来混江湖的本能还是有的。耗子早在刀子刺来时就用手抓住了刀刃,阻挡了刀子的进入,所以腹部的伤口并不大,只是手掌被嚯的厉害,正蹭蹭的冒着血。
钟晨没有说话,只是一股劲儿的开着车,钟晨当然知道耗子即使再没有防备,最起码的保命能力还是有的。只是,他刚才就看见耗子手上的伤了,手上血管密布,就算耗子受伤不重,还是早些去医院的好,省的他的老鼠爪子被废了。
到了医院,医生看了看就定了给做手术,先缝上再说啊。
这医院是潘阳名下的财产,所以速度很快,一切准备妥当,耗子就被推到了手术室。
钟晨靠在医院的墙壁上,掏出一部老式的手机,拨了个号,考虑了好久,才按下拨出键。
听着电话里的铃声响了三声之后,钟晨挂断了电话。
不一会儿,潘阳的电话打了过来。
“出什么事儿了?”潘阳问到。
“耗子被一高中生给捅了。”钟晨说道。
“高中生?”潘阳立马想到之前黑子跟他说的事情来。“嗑药了?”
“还不知道呢,已经让黑子带着到医院检查去了,不过看那样子应该是。”钟晨想着刚才交手时高中生的模样,明显不是正常状态。
“嗯,出了这种事儿,只怕会走漏风声,你跟耗子最近小心着点儿。”潘阳皱着眉头说道,刚想顺藤摸瓜呢,就出了这事儿,恐怕对方会有所察觉。
“好,知道了。”钟晨答应道。
“行,你先在医院守着吧,有事儿再通知我。”说完潘阳就挂了电话。
看来要抓紧时间了,挂完电话,潘阳站在顶层的办公室,看着楼下歌舞升平的繁华景象,远方的夜将一切都隐在一片黑暗之中,不远处的江水黑乎乎的,看似平静的江面下,不知是怎样的暗流汹涌呢。
钟晨坐在医院的长椅上,正发着呆,突然手机‘叮’的一声,一条短信。
钟晨掏出来看了一眼,拿起一旁的钥匙,开着车出去了。
“你说什么?又出现了?”街边小吃摊的角落里,一带遮阳帽的男子惊讶的说道。
“是。”钟晨看着杯里冒着泡的可乐说道。“而且跟当年的手法几乎一样,都是未成年。”
听到这话,遮阳帽男子抬起头来望着钟晨,一张有些四方的国字脸上一抹胡子,可以看见岁月在眼角留下的痕迹。
“怎么可能?当年的头目咱们都抓住了,就算没抓住的,最后也都死在逃亡途中了啊。”男子不敢置信的问到。
当年那件事,他们布的周密,就算最后有所败路逼得他们不得不尽早收网,可该抓的该死的,最后也一个都没逃的了啊。
“我也不知道。”钟晨摇了摇头,他也实在想不出是谁来,难不成当年还有漏网之鱼?
“这件事我知道了,你先保护好你自己,别暴露了。”遮阳帽说着,有些惭愧的看着钟晨。“你...最近过得还好吗?”
钟晨听到这话愣了一下,神色暗了暗,没有开口说话。
“小晨,我知道你还在怨我,可是......我也不想的,你放心,你的事我还在跟上级反应,应该快有结果了,你很快就能回来了。”遮阳帽略带激动的朝钟晨,甚至伸了伸手,想要去拉钟晨。
钟晨像是察觉到似的,将手从桌上拿了下来,默默吸了口气,才抬起头来看着对面的男子。
“方警官,我只是来告诉你这些情况的,如果这件事需要我配合,我也会尽全力。但是除此之外的事,就不要再提了,我现在混得挺好,钱也多活儿也少,不用替我糙心了。”说完钟晨站起身来就想要走。
方警官着急了,一激动伸手拉住了钟晨,可真正拉住钟晨了,方警官又有些卸力了,对于钟晨,他什么都承诺不了,也什么都给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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