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三十六年二月十八,康熙老爷子再次发兵十万亲征葛尔丹,以费扬古为左路军统帅,领马步军五万兵出绥远;宁夏总兵王化行率军近万为右路军;康熙亲率四万大军出喜峰口,由大阿哥胤禔为前军统帅,明珠为行军总管,国维、李光地等上书房大臣为随军参议,留太子胤礽为监国,索额图、马齐为辅政大臣。
胤祚刚新婚,加之又忙于海运之事,康熙老爷子此次出征并未带上这位上次亲征时的功臣,不过临出征前却把胤祚叫进了宫好生叮咛了一番,大体上就是说些尔要公忠体国,要尽心将海运之事办好,该管的事管,不该管的就别管,有什么不合意的事忍忍也就过去了之类地废话儿,千叮咛万嘱咐地样子。胤祚自然是诺诺有声,满口子应承,乖得很呢,不过心里头清楚得很:
老爷子这是打预防针来啦,那话听起来顺耳,背后的潜台词就是:小子,老子不在家,别闹腾家务,要不老子回来跟你没完。切,老爷子要打预防针咋不找那哥几个打去,咱忙着呢,这会儿一摊子事务要整,哪有空搞七捻三地,真要闹咱也不会挑这会儿闹,没地讨打不是?不过要是有人给脸不要脸,真要跟咱过不去,该闹地咱还是得闹。
康熙老爷子前脚刚走,那起子阿哥们都跟放了大假似的,松了口气不说。闹腾起来也欢快的很,小一些地阿哥们遛鸟的遛鸟,逃学的逃学,哪有热闹凑哪去,满皇宫里撒野还不算。借着机会难得,没少到那些个繁华所在闲逛。光是到胤祚府上打秋风的阿哥都能算出一大溜来,小阿哥们闹腾得很,大一些的阿哥们也都没闲着。
老三一伙子今朝有酒今朝醉,今天一个诗会。明日一个茶话会地闹腾得红火,酒喝了不少。狗屁打油诗也满京城散发着,没了钱就往国库里借。愣是将头前被老四清了去地银子又整了回来。
老八一伙也忙得很,忙着开小会呢,整日里琢磨着该如何扩大势力,该如何干倒其他阿哥,尤其是宫里头坐着的那个。这不。眼里头又瞄上了即将到来地大比。趁着老爷子不在京,大家伙还不可着劲搭路子。搞门路,就等着春闺大比了,怎么着也得将自家的那帮子奴才们拱上去,捞个贡士的资格。
老四没了差使,又被胤祚狠整了一把,连到了手的谋士都叫人给撬了去,自个儿在府中舔了阵伤口,这会儿算是缓过了气来,请了道旨意,说是要到洛阳白马寺为皇阿玛祈福。头前清欠地事
子自个儿觉得有些亏欠了老四,这会儿看老四心情郁了奏,任他自去散散心,当然,老四究竟是不是真为老爷子祈福去了,那就只有天晓得了,依胤祚看来老四这是拉人马、立山头去了。
老二就一好色之徒,这会儿老爷子不在,毓庆宫里头可就闹腾开了,搞啥子无遮大会,乐呵着呢,私下里让那起子太医配了不少的春葯,可着劲地干上了,整个毓庆宫里乌烟瘴气地没个安生,连马齐都进不了门,不过索额图却是三天两头往毓庆宫里跑,谁也不知道他们甥舅俩究竟在搞啥子名堂。
大家伙都在忙,胤祚更是忙得脚不沾地。万事开头难,海运计划实在是太庞大了些,不但有明面上那些子章程要理顺,私底下胤祚地小算盘也得打。虽说有施世伦、范时捷、刘思远这些能员干吏撑着,府里头还有两谋士顶着,可需要胤祚决断的事情还是多得像牛毛,大会、小会开个没完。每日里天刚亮就赶工部衙门里去坐班,往往是天都快黑了才回府,回了府也没法歇着,还得跟一帮子手下研究下一步地事儿。
一个字“累”两个字“很累”三个字“实在累”好容易熬到了三月中旬,忙得屁颠屁颠的胤祚总算是将海运的事儿理清楚了,大小事儿都有人在做了,到了这会儿才算有功夫喘口气,没事也能泡上壶茶,跟思道、林轩毅叙叙话,畅谈番人生理想之类的事儿。不过没等胤祚歇多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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