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定安扑了一个空,不慌不忙的转回身,陆晚星被他们灌了情药,得手是早晚的事,他也不急这一时,骂骂咧咧的刚开口,一把透着寒光的柴刀就抵在他的脖子上,顿时将他吓得魂飞魄散。
眼前的女孩哪有柔弱的样子,浑身迸发的气息就像是严冬的冰雪。让王定安牙齿不断的打颤,他打心底认为,陆晚星要杀他就是手腕一抖的事。他不由的开口求饶,
“晚星妹妹,有话好说……”
陆晚星看着王定安的轮廓有些模糊,她晃晃头,用力的睁大眼。心想情况不妙。
王定安不知道她在哪弄到的柴刀,但看见她脸色越来越红,眼神越来越迷离,倒是少了几分惧意,心中暗喜。这药性威猛,要是上来药劲不跟他,保管她七窍流血,痛不欲生。
别看她现在手里拿着柴刀,一会儿腿都抬不起来,还不是任他摆布。
“晚星,好妹妹,你把刀放下……”
陆晚星热的难受,看着王定安越发的顺眼,听他的声音都像天籁,她知道这些感觉都是药效,手腕刚有些放松,她狠狠的咬了一下舌尖,疼得自己猛地打了一个激灵,举着柴刀后退。
那王定安也不是吃糠咽菜的主,逮着空飞起一脚踢在陆晚星的手腕上,她腕上吃痛,柴刀瞬间脱手。疼痛让她更加清醒一点,王定安把柴刀踢到一边,骂咧咧的低吼。
“给脸不要脸,敢威胁老子,陆成材可是收了我三十两雪花银,今个你要是不从了老子,就把你卖到窑子去……”
陆晚星晃了晃手腕,额头上有温热的血水流进眼眶,她胡乱的摸了一把,那王定安已经欺身到了近前,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往墙板上撞去。
陆晚星抓着他的手,对着他的裆部狠狠的踹出一脚。王定安哪料到这一手,疼的“嗷”的一嗓子,夹紧了双腿跪在地上。
陆晚星看着他额头上冒出的豆大的汗珠,对着他“呸!”
“臭流氓……”
“贱人……嘶……”
王定安是真想臭骂她一顿,但是疼得倒吸了冷气,浑身发抖。
陆晚星把发丝捋到耳后,回身正要开门。
就听见门外有人喊道:“晚星……你在哪?”
她记得这就是她那个不成器的堂兄陆成材的声音,门外不只是他,还有好多人的声音。
“你说这丫头怎么突然就不见了呢?”
“晚星……”
“成全啊!晚星怎么自己就上山了呢?莫不是你看错?”
“怎么会错,我还问晚星这天都擦黑了上山干啥,她说突然想吃山梨……”
“这丫头平时也不见嘴馋,今个倒是反常。”
“说这些干啥,大家伙分头找找。”
“……”
陆晚星听他们就在门口说话,心想这要是衣衫不整的出去,被他们看见她和王定安在一个屋子,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王定安也听见外边的声音,他倒是想把那些人招呼进来,刚一张嘴,陆晚星冷冷的横了他一眼,那眼神是又狠又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