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花晏见叶清霜不愿说也便没再问,而是看了叶清霜一眼,又看了霍凌一眼,才摸了摸肥肥圆润的脸,对叶清霜道别:“那公子便早些休息。花宴这便离开黄庄。”
颜花晏自知叶清霜只是拜托他照顾映雪一日,所以才会这么说。
叶清霜觉得颜花晏如此离开有些不妥,便挽留道:“花宴可以在这里多住几日,花宴有事也可随时离开。”
颜花晏知道可以留在叶清霜身旁,心里一喜,面上也不显,应声说“好”后,便出了房门。
颜花晏离开后,霍凌见叶清霜低垂着眼,心情还是不好,便安慰道:“明日,我必定问清楚韩飞雪的事情,清霜不要太担心。”
叶清霜抿嘴抬眼,点了点,霍凌才转身离开。
两人走后,叶清霜抱起还在摇篮中挥动着手和脚的肥肥,叹了口气,将肥肥抱到床榻上躺下,注视着肥肥的眉眼,不由得想到韩飞雪,他心里始终还是情绪难忍,对肥肥呢喃道:“可怜的孩儿,出生都没见过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见到,见到之后又是何种情况也不知道……”
说到这里,叶清霜实在有些哽咽,想要哭一番,可他毕竟是个男人,不能如此儿女情长。
肥肥动着手脚,根本不明白叶清霜在说什么,也许感觉到叶清霜不开心,突然之间“哇哇”的大哭起来,叶清霜只好慌乱的抱起肥肥,哄了好一会儿,肥肥才不哭了。
他自己也不敢再有什么悲伤的情绪,他怕肥肥又哭起来。
肥肥哭够了,没一会儿便睡着了,他平躺在床上,眼睛一直睁着就是没有睡着。
阳春三月,百花盛开,幽深的夜里,似乎还能嗅到花瓣的香味。
整整一夜他都未曾入睡。
第二天一早,霍凌吃了一些东西便去了韩府,他独自和颜花晏坐在玄关处等候消息。
因心情忐忑,他有些心不在焉,颜花晏好几次跟他说话,他都没听到。
“公子近日身体还有些虚弱,需要多休息才是!”颜花晏再说了一遍,他才回过头来应声,“我知道了,花宴!”
颜花晏知道叶清霜心里肯定有事,也不便多说什么,而是将怀里抱着的映雪递给叶清霜,“刚才顺便看了看映雪的身体,很健康,还有,映雪似乎和公子不一样,可以习武。”
“?”叶清霜因“习武”两个字将他从忐忑的情绪中拉出,“会习武?这么说映雪不会像我一样生子吗?”
颜花晏点了点头,“对。后来我有找关于传说中那一族人的资料,发现上面有写到生下的孩子有两种可能,一种便是可以习武的,一种便是可以生子的,习武的后背都无莲花状胎记。但可生子的生下的孩子皆为男孩。”
胎记他洗澡根本看不到后背,所以没有注意,但他倒是想起原身和韩飞雪初夜的时候,韩飞雪的确有说过他后背的莲花很漂亮。
这么说来,肥肥可以习武吗?
这么一想,他心情倒是好了不少。
他接过肥肥,亲了亲肥肥胖乎乎的脸颊,又摸了摸,笑道:“肥肥以后可以习武,开不开心?不像爸爸一样这么弱。”
颜花晏已经知道“爸爸”的含义,所以见怪不怪的笑了。
肥肥脸颊微动,咧着嘴,似乎在笑,突然喷出一些口水,弄了叶清霜一手,叶清霜尴尬的起身拿来布巾将手擦干净,然后抱着肥肥静坐着看向栏杆外飘飞着柳絮的天空,“花宴,你近些日子有听说过无兼大师或是飞雪的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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