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让人眼花缭乱的传送阵。
陈悦被紧紧地抱在范碑的怀里,额头上的小盾已经收回了自己的保护,没入了陈悦的额头。
虽然这范碑抱得他有些用力,但总的来说陈悦还是比较无所谓的,毕竟他可是范碑眼中能移动的六块地脉石。
让陈悦比较高兴的是京城的街道,各种吆喝声可谓是人声鼎沸,人群熙熙攘攘,旅舍酒楼,茶苑勾栏,各种古香古色的阁楼参差不齐,看的陈悦眼花缭乱。
尤其是在范碑经过一个名叫清香阁的三层阁楼时,阁楼门外的一大群女子突然围了上来,那几位女子装扮各有特色,称得上是各有千秋,容貌放在陈悦前世也是良好,加上媚眼如丝的妆容,看的陈悦只觉得这京城简直是天堂。
一群人中似是为首的红衣女子,一把搂住范碑的另一只手手,张开了樱桃小口。
陈悦盯着她的嘴唇兴奋极了,手脚都控制不住的颤抖。
“书生长嘞怎俊,不进来坐坐?”一口浓郁的山东口音让陈悦的热血像是浇了一盆冷水一样迅速冷却。
他看向脚步已经停顿的范碑,只见范碑的脸抖了抖,看不出来什么,一挥手,将红衣女子推到一旁,大步向前。
只留下身后的女子们窃窃私语:“这书生长嘞怪君嘞可惜料可惜料。”?“对类对类。肯定是大姐把人吓跑拉。”
陈悦盯着范碑:“是不是刚才那女的不说话你就半推半就的进去了?”
范碑一脸一脸正直道:“内心龌龊的孩童自然会想进去做龌龊的事情,可换做内心清澈的,进去只会喝茶。”
陈悦翻着白眼,心里一边骂着无耻之极,一边想着如果那地方也拉孩童该多好...”
直到经过一家药坊,范碑被陈悦喊停,在范碑疑惑的目光下,带着范碑跑进了药坊,抓了两幅伤寒药。
只见陈悦理直气壮地说道:“今天我陪你在风中吹了好一会,还昏迷了好些时间,身体有些不适,你替我付钱,我会还你的。”
范碑半信半疑,也颇为肉疼的付了十三文,便赶到附近的马厩租了一辆马车,省的陈悦找理由说风寒再拖延时间。
待到上了马车坐下,范碑将陈悦往座位上一扔,手上便轻松了下来。
陈悦站在座位上有些好奇的从车窗打量这周围的一且,他记忆里的那个榆上镇相较于京城来说,件事就是贫民见了皇帝爷,啥也不是。
“那是什么地方?”陈悦指着窗外的一栋府邸,远远看去,墙邸似乎占了有大约七十米的长度,还只是一面,从外边可以看到内里高高的阁楼,挂着一个大牌匾,上只有鎏金唐棣的两个字。
“恭王。”
范碑只往外瞅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回答:“这是恭王府,顾名思义便是亲王们来到此地的专门歇脚之地。”
陈悦眼睛都瞪直了,一脸的不敢置信:“这只是‘歇脚’之地?”
听到陈悦的吃惊,范碑的表情也傲慢起来。
“你才五岁大,还流落在荒古,能有多少见识?需要你学习的地方还有很多,我把你送到东阁内之后,就会离开,你必会留在那儿由阁主定夺,东阁内高手如云,你切不可肆意妄为。”
陈悦一听着急了,在京城他失去范碑这个百科全书那不就是两眼一抹瞎吗,连忙喊道:“不行,你把我带回来,就必须看好我,不能离开我。”
范碑轻笑一声说道:“你也别着急,我也只是有自己的事情要办,会离开两天,你若有什么不懂的事情大可现在来问我,从这儿到京城还须两个时辰的时间,我之前就答应过回答你一切问题,你可提问。”
陈悦眼前一亮,仔细问道:“京城这么大,分为几个势力,传送阵又有多少?分别在哪儿?气运碰到普通人会发生什么事情?你与谁走得近?姓有什么说法?还有朝堂内的官阶制度又是怎么划分的?”
范碑沉思了一会整理了一下思绪便回答道:“你这小孩天生聪慧,初入京城便知道趋利避害,我便与你仔细说说。”
说罢竖起中指,一抹气流从他身上散发开来,从内部包裹整个车厢。
陈悦未动并没在意范碑的动作。
范碑整理了一下袖子,正襟危坐:“第一个问题,京城广阔,分出的势力自然也是多如牛毛,但由我朝廷监管天下的只有九个,分别是?文渊阁、太傅府、东阁,还有六部?礼、吏、户、工、兵、刑。文渊阁、东阁、太傅府乃六部制外行掌管六部之职,东阁掌管户、刑。文渊阁掌管礼、吏,太傅府掌管工、兵。至于这些势力行使什么职责,我便不多说,你不久后肯定能了解到。其余便为九中势力名下各种组织,郡城以及各地县城,大大小小官职拢共分正九品和从九品。我便是官职正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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