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吃完饭会不会爆炸我就不知道了。”
鱼浅被他拍得向后一退,扭曲着脸道:“诶哟诶哟!打人啦!墨简,你快看看我的肚子里的孩子还在不在。”
“……”
墨简推他一下:“你别装了,大男人怎么会怀孩子。”
被拆穿了。鱼浅揉了揉肚子仍在演,颇有孕妇的感觉:“宝宝不哭,你爹爹心狠不要我们了。放心,娘会……”
他边走边说,一个转角话没说完僵在原地,颜丹青和墨简则双双在他前面僵着。
陆乘风严肃的看着他们。鱼浅默默把手放下背到身后,和他们一样样低着头等着挨罚。心道:乘风师兄这表情,他们刚才说得话八成是被他听见了。
得了,饭也吃不到了,更别说出去玩儿了。不挨罚都是好的。
两厢沉默半晌,陆乘风才拿起剑柄在他们三个头上一人敲了一下。叹道:“你们三个这才来了几天。”
指着颜丹青,“十节课你能逃八节,上那么两节还把老师气跑了。”
又指着墨简,“牟尼居历代书香,你不好好学习还上课睡觉。”
又指着鱼浅摇了摇头,却是什么也没说叹了口气。
鱼浅嘿嘿笑道:“乘风师兄还是我最听话吧!不逃课不睡觉,也没把老师气跑。”
陆乘风拿着剑柄又敲了他一下,叹气道:“你呀你呀!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了。上课还捣鼓着你那张弓,你是没把老师吓跑,你是想要他的命啊!”
说完,颜丹青和墨简忍不住笑了。颜丹青认真道:“乘风师兄我敢保证,鱼浅绝不是想要那个老师的命。”
见颜丹青替他说话,鱼浅也赶忙为自己辩解:“是啊乘风师兄,那天窗台边的桃花树上落了一只鸟,我想射它来着,没想到射偏了。”
陆乘风拿起剑柄还想敲他,见他抱头害怕的样子犹豫了几下还是把剑柄放下了。
“射偏了?老师站在窗台的对面,中间隔着好几个弟子,我站窗外都看到了。到底是射偏了还是故意的?”
事情败露。鱼浅白了眼强忍笑意的颜丹青和墨简低头道:“对不起乘风师兄,我说慌了。但我不是真想要那个老师的命,就想吓唬一下,谁让他说花奴鼓的坏话。”声音越来越小,鱼浅心虚得低着头不敢看他。
颜丹青和墨简也低着头,像在反省自己的错误。
陆乘风叹道:“罢了罢了。事情都过去了,该罚的也罚了,我也不说你们什么了。”
三人一听,心中狂喜。鱼浅好了伤疤忘了疼,抬头就道:“那我们下午,不是,晚上,晚上能出去玩吗?”
“……”
看着三人期待的目光,陆乘风无奈道:“想出去玩可以,但要谨记明镜台家规与训诫石上的教诲,知道了吗?”
“太好了。”鱼浅高兴的蹦起来道:“咱们快回去吧!换完衣服说不定还能赶上中午的……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