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楚晟随手从兵器架上拿过一柄匕首,在掌心抛了抛,负手而立在他面前,那抹笑意藏在淡淡雾气里,其中真意莫测难辨。
耶律容被他那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激动,收起脸上的笑,身形如豹飞蹿而出。
持在他双手的弯刀眼看就要沿着萧楚晟劲瘦的腰齐齐斩去时,身前的人竟像是突然凭空不见了般消失在他身前。
耶律容心内大惊,不过一秒反手持刀往身后斩去,可闻得的却是刀身划破空气的破空声。
“人呢?”耶律容暗惊,他左右环视,依旧不见半个人影!
随即底下一阵惊呼,耶律容只觉得后脑勺一阵阴风划过。
待他回首,只见原本消失的萧楚晟匕首正对着自己刺来!
只见萧楚晟那玄色衣袍随势撩起,银丝纹理在日光下如波浪般晃荡起伏,竟有几分刺眼。
耶律容感觉到危机骤然逼近,他绷紧了神经速速朝后退去,险险避开了匕首锋利的刃。
他后怕的看着萧楚晟,当即被激怒了,“有本事正面隐撼,躲躲藏藏算什么好汉,你们明城就是如此畏首畏尾吗?”
萧楚晟身子绰约的立在台上,闻言淡淡一笑,他挑眉。
“本来想留你几分面子,玩你几轮再让你滚下去,没想到你这点耐心都没有,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
耶律容听他这般挑衅,脸色黑如煤炭,他怒骂,“你方才不过侥幸罢了,简直狂妄!”
说完,他再度持着双刀狠砍而去,刀势大开大合,如钢狼利爪般坚不可摧。
可就是这个饶是在外人面前都难以抵挡的双刀,却缕缕被萧楚晟手中的一柄匕首轻易接下。
匕首横握于他掌心,却好似玩物般轻而易举的灵活转变着。
一来二去,萧楚晟毫发无伤,而耶律容身上总是划出一道莫名其妙的伤痕。
耶律容打的气喘,萧楚晟却依旧如刚上台那一副闲散到漫不经心的模样。
在底下一双双瞪大的眼和张开合不拢的嘴下,萧楚晟乌黑的眸光随意从面色隐有黑沉之意的明帝掠过,眸底似蕴着沉铁般,看的耶律容一窒。
他笑,看着狼狈的耶律容,伸手拿着匕首对他一指。
“半盏茶已过,我也玩够了,是时候结束了。”
耶律容咬牙切齿,“你休想!”
说完,耶律容指尖飞快拂过腰间,再抬起手时,那五指掌心竟夹着细密的银针。
萧楚晟嗤笑,“看你方才嚣张成那样,还以为你多厉害,原来也不过如此。”
耶律容却是狞笑,“那又如何,我只需要赢就行。”
说完,十指间数道银针飞出,针头淬着可疑的墨绿液体,猜也能猜出上头沾了毒。
萧楚晟冷嗤,匕首挡去数根银针后,随即闪身一臂,其余针齐刷刷的整齐定在擂台一角。
谢芷柔离得近,在上台前她自然也听到林子钰的话,于是集中精力盯着耶律容。
见耶律容直白到称不上偷袭的举动,她愈发觉得不对劲。
等视线落到台下南诏国那帮人的动作时,她瞳孔微缩,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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