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翻白眼。
她忽然想起擂台之事,瞬间将方才的事情抛在了脑后,“你那日如此出风头,真的没问题吗?”
萧楚晟随手拿过她桌上的糕点尝了一口,闻言挑眉道,“怎么,吃醋了?”
谢芷柔无语的看了他一眼,“说正经的,如今长公主府与你太过高调,引起明帝戒备,你怎么还有闲心到我这儿来。”
萧楚晟有些意外,他调笑,“没想到柔儿对我如此倾心,居然这么关心我,嗯?”
见谢芷柔真的要翻白眼了,萧楚晟这才收了笑,斜斜倚在椅背上,“低调又如何,他让我上台,无非是存了试探的心思。”
“他想借着南诏国的手逼我,我又何必躲躲藏藏。”
藏了数年,那人的戒备心从始至终都没放下过。
谢芷柔皱眉,见他浑不在意,也心知他有打算,便不再多问。
南诏国那一方,耶律容在千万人面前丢了脸面,已经数日都不曾踏出大门一步。
他就算躲在屋中,也能听到来往的百姓指指点点的嘲笑声。
“萧楚晟!”一声怒吼自屋内冲天而起,屋内传出噼里啪啦瓷器摔碎声。
耶律容面带狰狞之色,“该死的,若非他,我堂堂皇子怎会被那帮愚蠢刁民嘲笑!”
那帮使臣面面相觑,谁也不敢上前,只得远远站着劝道,“三皇子息怒,此时绝对不宜与明城发生冲突。”
耶律容的性子自负,这帮使臣生怕他气昏了头,直接冲到长公主府跟人打起来。
耶律容单手瑟瑟发抖的撑着桌面,他听着那帮使臣接二连三劝他息事宁人的话语,凶狠恶毒的眼神如潮水般逼仄涌起。
此时,门外一名大汉走入,拱手道,“殿下,有人求见。”
随后他侧身,露出一名男子的身形。
耶律容抬起头,那未来得及收敛起的恨意与杀意吓得来人心内一惊。
耶律容眼眸微眯,看那名男子觉得眼熟。
忽然想起一人,他蹙眉道,“明城的太子?”
慕容谚慢慢走近,见地面一片狼藉,似笑非笑,“看来本宫来的还不是时候。”
耶律容没有半点被人察觉的窘迫,他狐疑的打量着来人,带着一股逼仄的杀意问道,“贵国太子来我府上有何贵干。”
慕容谚好整以暇的将他们怀疑警惕的神色收尽眼底,笑,“不用这么防着我,今日来,只是想跟你做个交易。”
耶律容奇了,明城的太子特地跑过来,能做什么交易?
他问道,“什么交易值得堂堂太子亲自登门。”
慕容谚笑了笑,“杀了萧楚晟。”
此话一出,所有南诏国人面露惊色,一个个带着不可思议的视线望向他。
耶律容面无表情,甚至隐隐带着几分戾气,他朝前走了一步,直视着慕容谚的眼睛,“太子殿下,你莫不是当我拿猴耍?”
“我跟萧楚晟有过节没错,可本殿没有蠢到能让你随口两句就利用的地步。”
慕容谚神色从容的迎上他狠厉的眼神,好似没有察觉到他身上散发的危险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