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萧楚晟道,“他和慕容谚联合在一起,欲对我下毒手,如今被我打断了几根肋骨灰溜溜的滚回去了。”
萧楚晟说的风轻云淡,谢芷柔却知道,但凡是慕容谚下手,必然是九死一生的局面。
她道,“你打伤了南诏国的三皇子……和太子殿下,不怕被戳穿吗?”
萧楚晟一嗤,“这两人要是不怕自己干的事让天下人知道,随他们怎么告。”
闻言,谢芷柔才松了口气。
她也是这么想,只怕今日的亏,这两位皇子只能打碎了牙吞进腹中,白白挨着了。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应在他们身上倒是般配的很。
她垂下眼眸如实想着,不免有些幸灾乐祸,那视线不经意在他腰间玉带上划过。
只是不经意的一瞥,却让她看到了一些东西。
她视线忽然一凝,落在玉带一道风干的痕迹上。
阴暗的室内涌起森森凉意,谢芷柔鼻尖敏锐的嗅到一股血腥味,她忽然意识到什么,伸手抓着萧楚晟的手臂,连忙朝他身后看去。
他身着玄色衣袍,在此地昏暗的视野下几乎看不清什么。
但谢芷柔轻轻在他后背一碰,黏腻湿润的触感顿时传到指尖。
她面色一肃,“你受伤了?”
萧楚晟笑吟吟的看着她,“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谢芷柔见他不以为然,莫名生气了起来,“你别糊弄我,慕容谚此人心机深沉,但凡出手必不会留余地,你分明深受重伤,为何亲自过来?”
“你方才还故意耍着慕容谚,难道是嫌伤口裂的不够快,血还留的不够多吗?”
她抬头,美艳的面容蕴着丝丝怒意。萧楚晟瞧着却是愈发开心。
她是越生气,就证明她越在意自己。
谢芷柔看着他还有心思朝自己笑,强忍着找根木头敲晕他,硬是拉着他匆匆出了密室。
至于慕容谚?谢芷柔轻嗤,他算是什么东西。
于是,被忽视的太子殿下一个人躺在冷冰冰的地面上,面颊青肿,昏得不省人事。
随后,太子以染了风寒为由待在东宫,不许任何人探望。
他这场‘病’来得太过突然,朝廷上下议论声不小,以为出了什么事情。
且不论朝堂后宫如何,南诏国那边安静的死气沉沉,比试过后好几日,也不见那帮南诏人在京都乱晃。
要不是看到府上还有人出入,他们几乎以为那帮南诏人自己悄无声息的回去了。
谢芷柔回府后,云溪哭着冲上来拥住了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对不住她,又发誓要找风宁学拳脚功夫,以后能够保护谢芷柔。
谢芷柔安慰了她许久,知道云溪这才抽抽噎噎的松开了自己。
她交代云溪除非要紧事不要唤醒她,随后拖着一副疲惫不堪的身躯悠悠的飘回屋内,洗浴完后,不待头发擦干,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一睡,竟让她睡出了病来。
翌日日上三竿,云溪见谢芷柔迟迟没有出门,便推门而入。
一进屋见到谢芷柔满脸通红呼吸急喘的模样,吓得失声惊呼。
这一闹把三房的人都惊动了。
谢文莺姜氏匆匆赶了过来,两人堵着大夫问东问西,听到谢芷柔是因为身子受凉导致发烧,各个忧心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