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强这段日子,可真是倒霉。早先柳婉音哥哥柳木天带着人到县城的商行打他的时候,打碎了不少的货物。
零零总总的加起来,竟然有几百两银子。而其中的部分货物是给一些商家捎带的,这部分的亏损只能他自己填。
他跟着商队,就是做倒卖货物的生意。南方的东西运到北方卖了,在北方采购当地的特色物品再运到南方卖,赚取其中的差价。
他本来已经打算好了跑完这次商,存够了本钱,在县城买个小院子,开几个小铺子将爹娘接去享福。毕竟这年头不安全,就算跟着商队东奔西走,指不定那天就遇到危险了。
想好的计划,就这么被柳木天打乱了。可是,对方是他发小,这件事情又是他理亏在先,也不好让柳家人赔偿,只能捏着鼻子再跑一次商。
商队在白水县停留了几天就往北方出售货物去了,他和他们约好了,路过这里的时候,再和他们一起出去。而他则可以趁着这段时间在县城选购宅院,多陪陪家中的父母。
只是,每当他在村中落了单的时候,就会被一群人套住麻袋,拖到角落里拳打脚踢狠揍一顿。而到了县城就没有什么事情。
他本来怀疑这是柳木天做的,可是柳木天收了麦子后,就回县城了,他在县城中反而好好的。
他还特意将在他的手下打杂的一个伙计带回了家中,让那个人寸步不离的跟着他,等到两人落单的时候,都被敲晕套了麻袋。只是那群人只揍他,根本不曾动过那个伙计一根儿毫毛。
后来他想着就干脆不出门了,等县城买的院子收拾好,直接将家搬到县城去。没想到,晚上出来撒尿的时候,又被人套了麻袋。
月娘好几次红肿着眼睛哭啼啼地给他上药,哭得他心都软了。
连续好几天挨打,让钱强忍无可忍,顶着一张猪头脸,直接跑到柳婉音门前指责道,“柳木天、柳木儿,你们够了吧,我钱强是对不起你们,你们打了我一顿,还弄坏了我好几百两的货物,我也没有追究你们的责任,你们的气都出够了吧,还想怎么样,整天找人套我麻袋,打我有意思吗。”
柳婉音爹娘一头雾水,“钱强,这你可误会了,我们木天这些天都在县里,木儿也老老实实地在家绣嫁妆,没有找人针对你,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自己不知道。”
钱强听说柳婉音在为了另一个男人绣嫁妆,心里有些酸麻。
柳婉音更是气不过,他和他哥哪有找人针对他,这么不分青红皂白地来给他们家泼脏水是什么意思,以为他柳婉音还放不下他,少自作多情了。
“你以为你是谁呀,是不是觉得我还对你有意思,所以找人针对得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我柳木儿还没有那么贱。我现在定了亲,生是闻家的人,死也是闻家的鬼,我只会关心我未来的相公,哪里会有时间想起你这不相干的人!”
终于骂回去了,柳婉音在心中个自己鼓了一下掌。
“柳木儿,你一个哥儿怎么说话这么刻薄难听!”
“关你什么事儿,你以为你还是我什么人,凭什么管我!就准你往我们家泼脏水,不准我们说你半句不好。谁知道你是不是没长眼睛,得罪了人也不知道。”柳婉音理直气壮地骂道,不过看到闻子乐正往这里走来的时候,脸色不自在起来。
啊啊,这下子全被看到了吧。
第51章
不管如何,经过钱强那么一闹,倒是没有人再暗地里套他麻袋了,至于到底是谁找人打的钱强,在很久的时间内都一直是柳家村的一桩无头公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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