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们要在这里设计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地球?我以为我们的任务会更有挑战性,就算要复古那个年代的……电影?我更喜欢星球大战的设定,这种场景建模都没兴趣。”
“因为申请者是个超级英雄电影爱好者,而二十一世纪初期正好是这类电影鼎盛繁荣的年代,背景基本上都设置在那个年代的地球上。嗨,往好处想,地球部分我们可以参考当初的电影,不用太耗费心力去翻资料,你可以专心构建星际场景,从电影来看那部分不可或缺。”
“Hmm……或许你是对的。至少星际建模以后可以直接使用。现在来进行下一项……我们该给她什么能力?这个设定对普通人似乎不太友善。”
“从节约成本的角度来说,我们最好设计得漂亮点。”
“观众会喜欢的那种?”
“对,他们会喜欢的那种。”
当人们谈论起那个年代,他们恐怕会说“‘永生计划’摧毁了当时的社会秩序”,但在这项计划始创的年代,几乎所有人都将它看做通往永恒的唯一救赎。
早在地球年代,人们就幻想过在生命临近终点前将自身冷冻,凝固自身时间,期待苏醒时已经有了延长生命的方法。等“永生计划”面向全人类推广后,他们称之为“来自未来的曙光”,认为这是绝症患者的福音,是在时间中无限延伸的生命线,联系着希望与重生。
“我不想和你说话。”珀瑟说,她正看着他打开书。
艾伯特将视线从书页上抬起,“我应该问为什么吗?”
“你最好问。”珀瑟的眼中闪过笑意。
艾伯特有理由认为这是一项令人厌烦的工作。可事实是他并不这么觉得。
或许这是某种地域歧视,但当提及地球人,绝大部分人类脑海中的第一想法大多是:柔弱,敏感,善变,喜怒无常……但珀瑟说出类似于针对他的话时,总是带着笑。
“多看看我?就算你不能让我对活下去有眷恋,你也不用表现得像个机器人吧?”
“我一贯如此。”
“看起来没错。你在看什么书?”
“心理学。”他在说谎。
珀瑟也看出来了。
“那么应该是本有趣的书。”她下了结论。
艾伯特没有说话。
珀瑟看起来也不想说话。过了会,她看着房间里的星空,问:“你还在这里干什么?你不是应该让我一个人继续发霉下去吗?”
“协议规定我必须确保能随时向你提供帮助。”
“那就说说协议好了。”珀瑟说,“架构一个世界,会很辛苦吧?”
这是个好话题。艾伯特判断尽量多地去描述他们正在构建的世界会让珀瑟对它更向往。来之前他的确准备了为数不少的资料,也在随时跟进编程的进展,甚至为此钻研了世界背景的相关资料。
“可参考资料比较齐全,所以构建‘天堂’的难度并没有预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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