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执景手指颤抖的扶着门框,骨关节发白。
他回头,发被淋湿,冷峻的面庞此刻布满水珠,有些发白,他眼底冒着红血丝,却强装镇定的问:“她呢?是去别处玩儿了?”
害怕,有些不敢听,害怕听到时,发现会是生离死别。
可是又不想错过她的任何一丝信息,他屏着呼吸,不敢眨眼。
红鸢跟了上来,见他这样,她终是没有忍住,愧疚上前,她眼圈红了:“对不起,我把她弄丢了。”
红鸢红着眼,给他讲了陈词被扮成花魁被一个男人带走的事情,她不敢抬头看盛执景的表情。空气之间是良久的沉默。
不知过了多久,她听见一道沙哑颤抖的质问:“为什么这两天,不告诉我?”
盛执景直勾勾盯着她。
这句质问,红鸢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她有些心虚,别过脸没回。
“为什么!”盛执景脸色铁青,他吼了一声。手掌掐住了红鸢的脖子。眼底带着戾气,周身气压冰冷,让红鸢不由自主颤抖,满脸憋的通红。
莫轩上前拉住盛执景:“盛大哥——”
“是我,都怪我没有照顾好她,擅作主张回去了,如果我在的话…”
莫轩皱眉低下头,陷入深深的痛苦自责。
雨又大了一些,噼里啪啦,打在屋檐上,天空又闷起两道惊雷。
盛执景目光冰寒,漆黑的眸子,像是能洞穿一切,让人一刻都不敢直视。
为什么会发怒,不是怪别人,其实他怪的是自己,怪自己没有照顾好她,把她安然无恙留在身边。
她丢了整整两天,不敢想象,她被那个男人带走,究竟会经历什么。
现在要找到她,快些找到。
盛执景移开了视线,松开了手,转身大步走向倾盆雨幕中。
“盛大哥!”莫轩立刻追了出去。
…
今日的雨下得很大,陈词站在大帐内,隔着支起的窗子看外面的大雨。
秋雨来袭,空气又凉了好几个度。
范昱从外面进来看到她单薄的身子站在窗边,他弯腰把油纸伞放到一边,过去拿了披风,圈住窗前的小人。
“醒了?”
她身上很凉,却像没察觉似的。感觉到有人靠近,身体微微抖动。
自昨晚回到青山关,陈词便一直没怎么说话。
直到晚上的时候,范昱把她抱在床上时,她挣扎的厉害。
那会儿她什么都不让碰,缩在床脚。
范昱有些疲惫的仰脸躺在床榻上,一把把她拉过来,按在怀里,小女人被吓到了,挣扎的厉害,忽然对着他的脖子狠狠咬了一大口。
那一口,刚好咬在了,被她用匕首划伤的地方。
范昱吃痛皱眉,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一只大手迅速握着她不断挥舞的手,按在头顶上:“你如果听话,我就不碰你。”
终于她停止了挣扎,浑身僵硬像是躺尸一样。
范昱低头看她一会儿,笑了。翻身和她并排躺在一边,一只手紧紧圈住她的肩膀,就这样和平共处的搂着睡了一整夜。
今天一大早,被人叫去提审秦川,他走的时候,小女人还在睡?。
意识回笼,他发现站在窗前被圈在怀里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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