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竹连忙纠正:“口误,说反了,我是说你别跟小白一般见识。”
陈觐瞥了小白一眼,问道:“它真有人们所说的那么神奇?会破案子?”
李竹生怕他也打小白的主意,忙说道:“只是赶巧罢了,你知道的,世人就喜欢夸大事实。”
陈观却是一脸得意,这狗可是他捡的,因此他有意地引导李竹说小白的种种不凡之处。
李竹只好拣些不重要的说了:“总的来说,就是比别的狗通人性些。它像是听懂人的话,十分爱干净,对洗澡也不抗拒,我现在正在训练它自个洗碗。”
“嗯。”陈觐简短地应了一声。众人继续吃饭。饭后,李竹开始安排客人。
穆长倩跟她住,紫霜跟小春住。女的还好说,男的就不太好安排了。
最后华叔主动说道:“我们几个住倒坐房吧。反正天也不冷,大家凑合一晚就行。叨扰李姑娘了。”
李竹笑道:“无事,今日就委屈华叔了。”
李竹对华叔十分客气,这让陈觐不由得多看了华叔两眼。
临告别时,陈觐对穆长倩道:“在下已经委婉回绝穆老夫人的好意。在下与穆姑娘的心情一样。”
穆长倩听罢,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和李竹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穆长倩和李竹回房时,悄悄说道:“太好了,我的心终于放回肚里了。”
李竹小声接道:“走,咱们庆祝一下,我屋里有壶好酒。”
两人的声音虽小,但无奈陈觐的听力太好,将两人的对话听个清清楚楚。
两人一进屋,陈觐就幽幽问道:“阿观,我真有那么可怕吗?”
陈观一脸不以为然:“这有什么,再好的人也有人不喜欢,京城里钦慕你的女子还少吗?反正你也不喜欢长倩姑娘,何必介意?”
陈觐想了想,他觉得后面那句“庆祝一下”更加刺耳。
两人进屋时,才发现屋中只有一张床。陈觐蹙着眉头,说道:“你睡床,我打地铺。”
陈观一脸纠结,只好又让青枫去问李竹要一床铺盖。这么多人哪还有多余的铺盖,李竹只好咬牙将自己新做的那床被子拿了出来,拿出来她又不舍得,这个被面十分清新淡雅,她十分喜欢,若非被子太厚,她早已经盖上身了。所以,她略想一想,便将自己正在盖的被子拿给陈观,自己盖新的。
陈观拿到被子,闻了一下,道:“这女儿家盖的被子就是不一样,有股馨香味。不像方才换衣裳那屋,一股汗臭味。”
陈觐伸手夺过陈观的被子,“你盖这床,你那么脏就该盖这种臭的。”
陈观一脸不满,气哼哼地转过脸不理他。
李竹此时正跟穆长倩喝着小酒,庆祝她脱离火坑。
穆长倩酒量不大,没喝上两杯就有些晕乎乎的。
李竹趁机问道:“长倩,你跟我说说,你想嫁个什么样的相公?”
穆长倩脸现绯红,醉眼迷离,说道:“嫁个对我好的,后院干净的,最好能听我话的。”
“你这个要求很高耶。”
穆长倩唉了一声:“是高啊,要不然,我怎么都十六了还没定亲,我家表妹早就定亲了,我舅母时不时地在我娘跟前炫耀。唉,不提了这些烦心事了。”
“那你有个标杆吗?比如像谁那样的,陈观啊我表哥啊蔡青这种的,你喜欢哪个?”
李竹不好试探得太直白,干脆把这三人都提溜出来。
“陈观啊,那就是个小屁孩子,小时候老跟我们后头玩。长大后就没怎么来往了。蔡青,很好啊,不过,他是你的人啦,我怎么能惦记你的东西。你表哥……还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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