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呀,从小就被哥管着,在外人面前装着一副小大人样,等人一走,立即原形毕露。”李竹想想陈观这人真是这样。
穆长倩今年已经十七了,穆老夫着急上火,就托了可靠的人问陈家的意思。
陈家父母远在京城,陈观的家长自然就是陈觐了。
这日晚饭后,陈觐难得没有去读书,而是把弟弟叫进书房闲谈。
“阿观,有媒人来说亲了。”
“哦,是我还是你。”
“你。”
“啊哈,这人太有眼光了。”陈观十分高兴,也不问女家是谁。
陈觐看着弟弟那神采飞扬的面庞,缓缓说道:“女方是穆家。”
“哦,是她啊。”陈观也不怎么惊诧,他又不笨,怎能看不出穆老夫人对自己的态度?
“你怎么看?”
陈观抓耳挠腮,一时也拿不定主意。
陈觐严肃地说道:“别抓脑袋,动脑子。”
陈观转了半天脑子还是想不通,最后他只好问道:“大哥,一个男人心悦一个女子是什么感觉?”
陈觐淡淡说道:“你问错了人。”
陈观偷笑一声:“原来大哥也有不知道的。”
陈觐正色道:“天下之大,我不知道的太多了。”
兄弟两个最终也没讨论出个结果来。
陈觐写了封信送去京城,问父母的意思。
秋收过后,便是播种冬小麦的时间。
李竹家又雇了来种。她自己则带着小白在果树林打枣子。
枣子像一阵红雨似地,噼里啪啦地往下落。小白在一旁的草地上打滚,李竹捡完枣子,拿出一捧,随意用袖子一擦,头枕着小白毛茸茸的肚皮,半躺着吃枣子。
可能是姿势太过慵懒,李竹躺了一会儿便有了睡意。
在梦中,小白再次变成了一个人,一个男的。
李竹被惊喜。她习惯地摸摸小白,还是全身的毛。她怎么几次三番的做这种梦?光她记忆深刻的就有三次。
李竹一边吃着枣子,一边喃喃自语:“小白,我为什么总梦见你变成了人,难道是我太寂寞了吗?也不对,我的年龄还没到哪。”她穿越时还没过二十二岁的生日呢。
李竹正想得入神,小白突然发出带有敌意的呜呜声。
李竹抬头一看,就见陈觐正站在她面前。她赶紧站起来,小白仍然躺着不动,时不时呜呜一声。
“陈公子有事?”李竹纠结了一下称呼,还是沿用原来的。
陈觐拿出一根玉米棒子问道:“这是你种的?”
李竹点头:“是的。”
“亩产多少?”
“只种了不到半亩地,约有三百斤吧。”李竹特意换算了一下单位,这里一斤相当于现代于的一斤六两。
“真不少。”陈觐颔首。
李竹生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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