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扶苏重新露出了温润的笑容:“我才学会针灸之术第二重,我有时候连续使用针灸之术治疗那些不会很严重,又不会很轻的病症的时候,我并没有累晕。”
他唯一累得晕倒的一次,就是辅助君晏黎给慕容慎接手筋那次。
所以,针灸之术并非使用一次都会消耗大量的体力。
还得看病症严重程度,跟使用的高强度,还有时间长短。
这些都会影响到。
九死一生那种针灸之术治疗,就不可能不大量消耗体力的。
“你尽快研究好!”容御吩咐一声。
季扶苏应承下来:“是!”
“贺戎图跟那几个人渣都一起被陛下派来的人接走了。”谢青衣握了握拳头。
他咬牙:“不明白陛下为什么非要亲自处置贺戎图。”
“直接交给我们御王府不就行了。”
季扶苏当然明白谢青衣的意思。
直接全权交给御王府。
贺戎图跟那几个人渣都得死。
交给了陛下的话,贺家又有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可能性。
容御薄唇轻启,淡漠冷若冰霜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巫寇国!”
“巫寇国占据了整个大草原,慕兰族,突兀族,巫族,寇族四大族群骁勇善战,马背上生存的野蛮人。”
季扶苏语气中没有不屑,但温润的笑容带上了一丝讥讽:“每每跟相邻的三个国家挑衅。”
“我们边境驻守的秦家军,军饷大部分都是贺家在出。”
谢青衣叹了口气:“看来这才是贺家人屡屡犯事又屡屡能够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真正原因!”
季扶苏微微摇摇头:“也不尽然。”
“贺国丈看似随和好相处,但背地里手脚怎么样,大家心知肚明,但我们京都城的人,又有几个真正手脚干净的?”
“贺家跟大家的利益链挂在了一起,就连陛下都……。”季扶苏的话没有继续说下去。
谢青衣脸色变得极其的难看。
容御亦是阴沉着一张脸。
谢青衣捏住了酒樽,青筋凸显。
“不会让贺戎图死,那么,一定要让他受到最大的惩罚!”
“很难!怕是连流放都难。”季扶苏一言道破:“边境的军饷迫在眉睫。”
季扶苏深深的叹了口气,看了看容御,再看看凉亭君晏黎。
“王爷,王妃肯定不会乐意看到贺戎图这种人逍遥法外。”
谢青衣抢话:“我也不愿意。”
“你别插话,王妃没看到贺戎图得到应有的惩罚,她肯定会自己动手!”
季扶苏的话很是肯定。
容御薄唇上扬:“是!这就是她的性格。”
“不是性格不性格的问题,贺家死侍暗卫的厉害,不是王妃能对付的。”季扶苏看向了容御跟谢青衣。
“你们两个总得有一个待在她附近。”季扶苏郑重其事:“这不是儿戏!”
季扶苏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出来。
他如果可以的话,他倒是想要亲自保护君晏黎。
但这样是不对的。
而且,他现在反而成了最没有资格的人。
谢青衣是御王府管家,容御是她名正言顺的夫君。
他季扶苏,充其量就是一个大夫。
而且最让他骄傲的本事,医术,在君晏黎面前啥也不是。
有武功又如何呢?
他连站在她身后默默保护都得偷偷摸摸。
“本王要去东海,谢青衣得跟着。”容御吩咐道:“季扶苏,你留在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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