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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御却是想到了什么,耳根子红了,还有脸庞也微微浮现出一丝绯红。
声音暗沉低哑:“阿黎是在跟本王表心意吗?”
“啊?”
“本王接受阿黎的心悦之意!”
容御和她十指相扣。
君晏黎跟他离得很近,不知道是谁的心,跳得很快。
“快快快走吧,磨磨蹭蹭的一会儿天黑了都到不了西营。”君晏黎松开了容御的手。
她小跑着往前奔去,才恍然察觉到,原来是她的心跳加速。
所以,其实她对容御是有好感的。
不全是因为他长得帅,不全是感动。
而是——对他有感觉!
说实话,活了两世的君晏黎,在感情上,还真的是一张白纸。
两个人牵着手一路走,君晏黎时不时的看着容御。
越看越觉得他好看。
真的是一眼惊艳,越看越耐看的那种。
君晏黎微微用力握紧了容御的手。
容御也回应似的微微收紧一点点。
牵住的手,两颗心,都在慢慢的心动着。
容御眼睛余光时刻注意着她。
察觉到她时不时的看着自己,容御心里暗暗的想着。
阿黎她果然是喜欢本王的。
一定是,绝对是。
君晏黎却是在心里想,如果真的要谈恋爱的话。
对象是容御,好像还不错的吧?
现在她也有了钱,恰好又对他有那么一点点的好感,要不,就跟他试试看。
行!
就这么定了。
西营营帐,坐在担架上的贺斌,吩咐人把慕容慎从床榻上拉下来。
赵太医跟军医死活都在拦着。
“贺公子不可!”
“慕容副校尉不能随便移动,尤其是不知道轻重的人。”
所谓的不知道轻重,就是说贺斌带来的兵士故意重手重脚。
贺斌再一次吩咐:“把军医跟赵太医拉开。”
“是!”几个士兵领命即刻上前。
军医跟赵太医都不会武功。
两个人很是轻易的就被几个士兵强行拉开。
“贺公子,副校尉不可以随便挪动,他又没有犯什么错误,敢问贺公子代表贺国舅来处置慕容副校尉什么?”赵太医被拉开,又即刻挣脱跑了回来。
他以身挡在了士兵们面前。
不让士兵们碰触到慕容慎。
军医亦是挣脱开,挡在了赵太医面前。
床榻上的慕容慎眼眶湿润了。
“你们两个,一个军医,一个太医,都是我们贵族的人,何必护着一个区区寒门子弟?”
贺斌像是有意看戏一般:“要什么罪责?我说要折磨他,就折磨他。”
“区区一个副校尉,伤成这个样子,有什么反抗能力?”
“还想要住进去我们贺家买的小院子,他也配!”
慕容慎冷笑:“贺斌,除了贺家这棵大树,你就是一个废物。”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难道不是吗?你这么作威作福,为所欲为,干尽了坏事,不就是依仗着贺家这棵大树,其实你自己什么都不是。”
慕容慎嘲讽的冷笑,更是让贺斌不爽。
什么东西,一条狗也敢嘲讽主子。
“来人,给我狠狠的打,把慕容慎给我打到四肢都残废为止!”
“是!”十几个士兵齐声应答,气势汹汹,即刻围了上去。
慕容慎认命一般等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