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以为,他恐怕为解燃眉之急拿了金钥匙换钱去了。”
孟云歌说道。
太后瞬时惊愕,“那金钥匙可是龙脉之钥!”
“是啊,云歌知道金钥匙顶顶重要,所以正在满京城寻找披风的主人。”
太后急得扶额,怎么一件事接着一件事,就没有一件顺心的呢。
好不容易等到这丫头及笄了,把她娶进门,金钥匙又丢了。
天时地利人和总得差那么一点。
“丫头,你还记得那人的长相吗?哀家请画师把他画下来。”
“云歌记得。”
孟云歌说着话,回忆着:“云歌记得那人穿着一身……”
“咳咳咳……”
孟云歌这话还没等说完呢,夜楚离那边急速地咳嗽起来。
太后哪里还有心听孟云歌的描述,她连忙看向夜楚离,问道:“离儿,可是身子不舒服了?”
“咳咳咳!”
夜楚离手握成拳,掩着唇,好不容易才压下咳嗽,说道:“儿臣有些不舒服。”
“让我看看。”
孟云歌连忙走过来,执起了夜楚离的手。
“我没事。”
夜楚离抽出了手,看向太后,“母后,这些事儿臣会安排的,您年纪大了,便好好休养吧。”
“你……可以吗?”
太后眼带疼惜之色,问道。
“母后还真把儿臣当废人了?”
夜楚离淡漠一笑,“儿臣纵然不能上阵杀敌,但是做个军师,还是可以的。”
太后一听,连连点头,“离儿说的对。”
这时候,夜楚离看向了孟云卿。
“王妃,你方才说是太子妃买凶害你?”
孟云卿倒吸一口凉气,都不敢抬头了。
皇叔那双锐利的眼眸,委实让她害怕。
孟云歌点了点头,“此事千真万确,便是我父,也是知道的。”
夜楚离冷哼了一声,“如此心思歹毒之人,怎可留在皇家?”
孟云卿一听,两腿酥软,堆在了地上。
“殿下……”
她楚楚可怜地拽着太子的衣袍,小声地唤着。
太子看向夜楚离,眼眸一凛,闪过寒光。
“皇叔,您只听这女人的一面之词,凭什么断定卿儿歹毒?就算卿儿犯了错,那也是靖儿的家事,还轮不到皇叔来裁夺!”
太子冷然地注视着夜楚离,抬了抬下巴。
夜楚离微微勾唇,暗中敲打着自己的腿,“靖儿都知道维护你的女人,皇叔的女人……就应该被欺负吗?”
一句话,噎得太子无言以对。
夜楚离转动着轮椅,来到了太子的面前,“还是,靖儿以为皇叔残了……就可以随意践踏?”
这话,带着夜楚离一贯的凌厉,让夜靖堂心下巨震。
“谁敢对离弟不敬?”
就在夜楚离和夜靖堂对峙的时候,皇上竟然进来了。
“父皇!”
夜靖堂慌忙跪倒在地,“靖儿没有!”
皇上目光扫过他,落在了孟云卿的身上。
“怎么回事?”
“皇上,求您为臣妾做主!”
孟云歌抓住机会,跪倒在地,“妾身要告御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