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跟着皇叔,如此有安全感。”
孟云歌说着话,推着他出了宫门。
“王爷,请等等奴婢!”
两人刚要上马车,身后传来了一道声音。
孟云歌回头瞧了眼,皱了皱眉。
竟是桂嬷嬷追上来了。
“王爷,这可怎么办?”
她为难地问了句。
夜楚离笑了,“看来,你今夜还是要跟本王同床共枕了。”
母后的招数,他都领教过了,这桂嬷嬷想做什么,他自然一清二楚。
孟云歌蹙了蹙眉,扶着夜楚离上了马车。
“今日回府,让我给皇叔好好诊治一下吧。”
她深深地看着夜楚离的脸,说道。
夜楚离面具下的眉头微微凝起,对上她探究的目光:“本王这伤已然治不好了,何必白费力气呢?”
“还没治,你怎知我治不好?”
孟云歌有些着急,“皇叔,难道您想一辈子这样坐在轮椅上吗?”
“本王倒是不想……”
“不想就让我治啊!难道您想一辈子被太子打压?被他欺负?”
今日的事,为什么孟云歌没有过分追究?只因为她顾忌太多,不想给夜楚离添麻烦。
夜楚离再有丰功伟绩,那也是过去,如今他变成这副模样,难免力不从心,受人欺辱。
太子又正是春风得意之时,若激怒了他,恐怕会惹来他疯狂的报复。
所以她想暂避锋芒,休养生息,好好医治夜楚离。
“皇叔,您听我的,我一定可以把您医好的!”
孟云歌信誓旦旦地说道。
夜楚离抿了抿唇,没有说话,只是一双眼藏着讳莫如深的味道。
这丫头仗着会医术,总是央着给他治伤怎么办?
还是应该想个办法……
“您怎么不说话啊?”
孟云歌见他不言语,不禁问道。
“话都让你说了,本王还能说什么?”
夜楚离唇角微扬,似笑非笑地说着。
“您嫌我话多?”
孟云歌瞬时闭了嘴,要不是他迟迟不回应,自己怎会多话?
她本不是个聒噪的人好吧?
见她瞬时安静了,夜楚离抿唇笑了。
“你不是要找寻金钥匙的下落吗?”
某王眼底划过诡谲的神色,轻轻问道。
“嗯!”
孟云歌点点头。
“那就去找寻金钥匙,本王的伤……不急。”
“可我急啊!”
孟云歌急切地瞧着夜楚离,“我总得知道自己的男人是个什么情况吧?身为大夫,连自己的男人都治不好,那还怎么出去混?”
“等你找到金钥匙再说吧。”
夜楚离还是那句话。
孟云歌皱着眉,深深地看着夜楚离,忽然幽幽地说了句:“皇叔,您怎的如此讳疾忌医!”
她是真着急啊!
“本王有专属军医,不必为我分心,尽快找到金钥匙才是正事。”
夜楚离不以为然,说了句。
孟云歌深深地看着他,“好吧,既然皇叔有安排,那就听您的吧。”
话是这样说,可孟云歌却是暗中狐疑,为何皇叔总是推脱?
她目光悄然地扫过夜楚离,暗中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