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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白袍书生折扇一摇,“不必认识,专杀天下狗男女。”
“那你岂不是找错了人,我只有一人,又怎能构得上狗男女二字,若不是咱两凑成一对。”
萧遥天上前半步,白袍书生吓得后退。
“谁要与你凑成一对,若你再要上前,我就宰了你。”
手中摇扇化作利剑指向萧遥天。
“眼神这般犀利,好像要生吞活剥了我?”
“你要倾慕本公子,不妨直说,如此这般就想引起我的注意,还得我来教你。”
又向前两步,将白袍少年拦腰揽入怀中,萧遥天自信不会错。
这是个女的!
果然入身绵软,清新淡雅的香气扑着鼻子进来。
萧遥天本就想给她个教训,谁知道弄得自己的心也扑通扑通地跳。
怀里女子更是脸红似熟透的苹果。
喉咙处的一声呻吟。
十七年的处男身啊,如同欲出的洪水猛兽。
“啊!你拿什么......”
白袍少年的一声惊叫,将两人拉回现实。
周围的人都品着香茗看着戏,王城中有断袖癖好的人越来越多,这不足为奇。
“无耻,下流!”
“看本姑娘宰了你!”
萧遥天故作惊讶。
“本姑娘?你竟然是女子。”
“怪我,我是真没看出来呀。”
又仔细地瞧过双手自言自语。
“我说摸起来这么柔软那,早知道就多摸两下。”
言语间充满戏谑,还有十足的坏笑。
周围人看出端倪,纷纷起哄。
“小夫妻回府去闹,这是紫月斋,不是你们戏耍的地方。”
有人开腔自有人搭话。
“我看还是回房去吧,去去火气。”
众人哄笑。
霎时间,原本清幽的紫月斋,到真的变做风月场。
白袍少年羞的委屈起来,指着萧遥天的鼻子大叫。
“无耻小贼,你给我等着,本姑娘一定要找你算账。”
萧遥天将无耻进行到底了。
“好啊,娘子,我等着你,别回来的太晚,床上的路可不好走。”
恰逢此时戌时已到,楼上击铜鼓三声,满堂烛火熄灭,独留楼上的一点光亮。
白袍书生的面容逐渐消失在阴暗里。
萧遥天顾自笑笑回到桌前。
适逢脚下踩到一样东西,拿起来仔细看,是把折扇。
凑到鼻翼,仍能闻到一丝香气。
“还真是贵气,竟用的檀香。”
四下环顾,却无那书生的踪影。
折扇藏于腰间,料想灯火升起时再还于她。
现在最要紧的是看赢月姬。
这个王城最美的清倌人究竟是何模样。
萧遥天尚不知自己捅了滔天祸事,那白袍书生是漕帮帮主唯一的掌上明珠。
慕容婉儿。
漕帮是晏国最大的帮派,掌管着晏国大大小小的漕运。
官府也要给三分薄面。
得罪漕帮,只有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