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软软只是顺嘴说了,她觉得自己如今都已经开始修炼《三清诀》了,媚骨不媚骨的也没有什么问题。
再说,媚骨哪儿天生有什么本事,她必须跟钟言纠正一下,有媚骨的也是普通人而已,让他不要想多了。
她不知道她这句话之后,局面就发生了改变。
原本还兴致颇高地听钟言讲故事的众人,现下虎视眈眈地盯着他。
钟言有一瞬间想,他是不是要死了?
在民间,有句话,叫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他好像快要死了,但是这个秘密,他并不想听呀?
在这一瞬间,气氛忽然剑拔弩张了起来。
宁软软也算反应快,立马说:“我是说以前,以前,现在没有了。”
钟言尴尬地笑了几声:“媚骨这东西还是说有就有,说没有就没有的吗?”
“是。”
宁软软一转头,就是沈星移清冷的侧脸,他看着钟言,光是站在那,就足以让任何人的心安定下来。
钟言忽然想起来了,这里有个拔魔骨的,媚骨又算是什么呢?
只不过,宁家这又拔魔骨又拔媚骨的,难不成是什么骨类大师?
钟言忽然对宁家有了些奇奇怪怪的看法,他觉得自己腰有些疼,有些想问宁软软,宁家有没有哪位先生可以替他正正骨,但是看到沈星移的神情,他决定还是不问的好。
从这并不算太烈的太阳和满地长得正好的青草芽来看,这位老祖对春天偏爱一些,一路上都是鸟语花香。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清淡优雅,倒是与老祖宗特殊的身份有些不合,就连钟言也说:“没想到老祖心境,竟然如此的闲适。”
宁软软摘了朵不知名的小花别在发间,觉得来小秘境哪怕得不到机缘,也是有趣的。
这一路的温馨直到他们到达老祖宗的宫羽也没有被打破,他们走走玩玩,其中看见了不少小野花。
待走到老祖宫羽的时候,他们每个人手里都有一把小花束,宁软软顶着一头花,跑到牌子边,念出了宫羽的名字:“春情宫。”
宁软软不觉得有什么,其余几个已经通人事的小子们已经红了脸,这名字取的,果然还是有点让人遐想的。
“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
宁软软看着碑文,仍旧十分专注地解读着,像这种前人留下的宫羽里,大多主人想说的话都蕴含在碑文中,大的机缘也在其中。
如果能明白主人的一生,也会明白他最重要的事情,最重要的东西。
当然也会知道,他会将自己的宝物藏在哪里,只是大部分人眼里只有宝物,没有宝物的主人。
“好了,好了,软软,别读了……”
只听得宁软软读的内容越来越歪,偏偏她自己还不知道,她当然不知道,那些字一个一个地她都认识,只是连起来,她就不知道说什么了。
她不知道,那上面都是记录老祖宗情事的话,只不过用隐晦的诗词表达,更因为这样,更显下流。
“鱼五。”
末了,宁软软在被江余捂着嘴的情况下,支支吾吾地念出了铭刻碑文人的名字,让人意外的是,他并不是那位渡劫老祖。
“虽然不知道那位老祖叫什么,但他是姓原的。”
“这个鱼五是谁?”
钟言轻轻咳了声:“是他的道侣?”
“不是没可能。”
他们猜测了一会儿,没有具体的证据,也就不能妄下定论这鱼五是谁,说不定是老祖宗不想自己动手刻碑,随意请了个刻碑人。
重要的事还是进宫羽里看看,那么现在,是谁去推开宫殿的门呢?
五个人都在紧闭着的门前站住了,他们互相对视了一眼,最终选出了钟言。
钟言:“……”
他现在不能确定自己投靠沈星移他们是明确的选择了。
按理来说,推门之后,肯定是有什么机关或者变数等着他们的,钟言一咬牙,一闭眼,双手放在了门上,微微颤抖用力。
门“吱呀”一声松动了……
钟言立马跳到了沈星移身后闭上了双眼,然而门后面什么也没有。
他从沈星移身后走出来,感觉几个人都用那种鄙夷的眼神看着他,钟言轻轻咳了几声。
“走,走吧?”
他一脚踏进了门内,然后,不知什么东西伸手,将他一把拉了进去,呼啸的风中,他只听得见宁软软他们在喊他的名字。
在钟言被拉进去之后,门后的东西就纷纷暴乱起来,钟言看不到的东西,宁软软他们直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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