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阴寒类神通的修者,对冰元珠格外钟爱,当然冰元珠的价格也实在不菲。
芙宓买了两颗做成耳坠的冰元珠,冰元珠晶莹剔透,在阳光下能折射出各种美好的颜色。
此外,皮裘也是冰雪城的特产,这里出产的雪花貂皮比天狐皮还要柔软和暖和,芙宓给身边的每个人都带了礼物,连小土鸡都有一件特制的雪花貂皮大衣。
芙宓逛完街,这才拎着给容昳买的雪花貂皮围脖去了酒楼,他正闭着眼睛听冰珠落玉盘所击打出的乐声,这也是冰雪城的特色。
“买完了?”容昳没有睁眼。
芙宓将微博抖了出来,“我给主人买了一个围脖,老板说是百年玄貂的毛,雪花貂百岁以上才会是黑色,每一百岁黑色的毛里就会增加一圈白色的纹路,漂亮极了。
“主人要不要试试?”芙宓略显谄媚地道。
容昳睁开眼睛,从芙宓的手里接过围脖,拇指在上面摩挲了片刻,“你走遍全城,可发现了什么?”
“冰雪城好像是一座阵法城。城墙上全都刻着阵盘,不过阵法太精妙了,我有些看不明白。”芙宓道。
“冰雪城的地下有一颗玄元冰珠,这颗珠子是冰雪城的阵眼所在,没有它,冰元珠就无法形成。”容昳道。
芙宓“哦”了一声,表示原来如此。
“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拿到这颗玄元冰珠。”容昳道。
“我?”芙宓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为什么啊?拿走的话,冰雪城就毁了。”
容昳抬了抬眼皮,“没有玄元冰珠,就救不了你父皇。”
芙宓一惊,“你知道我父皇在哪里?”
容昳没有反驳。
“那冰雪城怎么办?”芙宓有些迟疑。
“你还是先担心自己能否拿到玄元冰珠吧。”容昳道。
修道本就是掠夺资源的过程,成仙的过程血腥无比,祈祷仙人显圣救凡人于困窘,那纯粹是痴人说梦。
“那玄元冰珠在哪里?”芙宓问。
“在冰下。”容昳闭上眼睛,不再搭理芙宓,继续听着冰珠之乐。
芙宓咬牙看着容昳,这人贪图享乐、好逸恶劳,也不知道怎么修成一身修为的,真是极端可恶。“主人不帮我吗?你不是答应我要帮我救父皇的吗?”
容昳道:“上界之人不能过多干预下界之事,我如今帮你已经有可能被法则锁链惩罚。”
芙宓跺跺脚,也知道天地法则,“那我怎么去到冰下啊?”
四周所见之处都是冰原,冰层的厚度厚得无法丈量。
容昳抛给芙宓一本曲谱,“你若是学会了,我可以考虑告诉你。”
芙宓翻开曲谱一看,“船前头结缆接情郎,接着子情郎像一块糖。欢眉笑眼,齐入洞房。云浓雨腻,谁觉夜长。”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芙宓重新翻开一页,“田田荷叶贴方池,姐供情郎春兴迷。郎探花、蕊,姐弄玉枝。两情迷恋,颠之倒之。”
芙宓“啪”地将这等淫、词、艳、曲扔在桌上,没事就拿她们植物妖说事儿,她可不愿意让人探她的花、蕊,那可是莲花的本命弱点所在,是以芙宓公主最不爱听这等小曲。
“这等难登大雅的曲子主人也听啊?莫不是被那芙蓉教坏了?”芙宓嘟囔道:“这词写得一点儿都不好,尽拿我们植物话事儿,要是被我知道是写的,我非扒了他的xx不可。”
芙宓公主可不懂人类的委婉说辞,对她来说,花、蕊、玉枝等词那才是大大的冒犯。
容昳皱起眉头,“谁叫你一个小姑娘说话如此粗俗的?”
芙宓叉腰道:“就许人拿我们花、蕊说事儿,还不许我拿人的xx说事儿啊?我怎么粗俗了?”粗俗这个词语和芙宓可是从来不沾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