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王怕是说错了吧?”元静一脸无辜道,“绑架太子,我哪儿有这个本事啊。”
“你……你这话什么意思?”庆王有些糊涂了,“不是你,那你这视频哪儿来的?”
司徒元静道:“庆王爷,现在这视频,不是在您手上吗?您说,还能是谁啊?”
庆王这会儿才听明白,一下子瞪大了眼看着司徒元静道:“你是说……我?我绑架……绑架了太子?”
司徒元静这次没说话,只是微笑着端起面前的茶水喝了一口。
“司徒元静!”庆王这下子可没法儿淡定了,一下子从座位上站起了起来,指着司徒元静道,“明明是你绑架的太子,你却要诬陷我?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害了我的儿子,现在还要来害我?你这个臭婊子!”
庆王是真急了,绑架司徒域,这个罪名太大了,他根本不可能承担的起,更何况现在坐在皇位上的,依然是司徒元良,国王就算再无能、再软弱,他也是国王,更何况,他身后还有一个廖坤乾,庆王这些年为什么不敢轻举妄动?要说当年太子年幼,司徒元良软弱可欺,对他而言可是夺取王位的最好时机,要不是廖坤乾,现在王位上坐的,还指不定是谁呢。
如今司徒元静陷害他绑架太子,庆王心惊肉跳的都开始口不择言了。
他这边骂声刚落,就被人狠狠踹了一脚,庆王被踹的一个趔趄,差点儿一头磕桌脚上,站稳身子,庆王回头怒骂:“是谁!是谁竟敢踹本王?”
站在他身后的司徒骏一脸淡定自若道:“不好意思,庆王爷,刚刚脚滑了一下,如果有冒犯的地方,还请庆王爷见谅。”
正中自己背心的一脚,说是脚滑?鬼才相信,庆王怒斥道:“你这个臭小子,毛都没长齐,就敢跟我斗?你以为这里是哪儿?这是帝都!是我司徒家的天下!真以为自己姓了司徒,就是我司徒家的人了吗?我呸!不过就是一个杂种而已!”
庆王朝司徒骏吐口水,骂他是个杂种,就见一直都一派温和的司徒骏忽然眉眼一沉,蓝色的眼睛更像是从地狱燃起的冥火一般,看着庆王,庆王原本骂的一脸得意,这会儿却深深被司徒骏的眼神弄得有些发虚,庆王咕咚咽了口口水,顾着面子任然虚张声势道:“你……你这是什么眼神?信不信老子把你这双眼珠子挖出来!”
司徒骏豁然冷笑一声,朝着庆王过去,抬脚就是一顿踹。
庆王防不胜防,被一脚踹倒在地,接着根本就没有他还手的余地,躺在那儿只有被踹的命司徒元静看司徒骏踹庆王,非但没有阻止,反而旁边让了让,一幅嫌弃的模样道:“小心点,别让人看出伤口。”
“母亲,您难道还不相信我吗?”
司徒骏脚上没停,眼底带着一丝兴奋,一脚一脚踹着庆王,纷乱间,依然没有一脚踹在庆王的脸上,尽挑了一些软肉的地方踹,又疼又不会留下什么明显的伤痕,司徒骏的动作看起来简直轻车熟路,回回都踹的精准,到后来庆王被踹的“哇”的吐出一口血来,司徒元静才开口淡淡说了一声:“行了。”
司徒骏最后补了一脚,这才停了下来,庆王躺在那儿哎吆叫着,根本爬不起身。
司徒元静道:“庆王爷,你难道真的以为,你这些年做的那些事,司徒域会不知道吗?要说以前,他还念着点旧情,看在你是长辈的份儿上不动你,可现在不一样了,你给杨阳下套,把他送进了牢房,你以为司徒域知道了这件事,会放过你吗?谁不知道,杨阳就是司徒域心头的命疙瘩,比他自己的性命还重要。”
庆王破铜锣嗓子低声道:“这些……这些都是你们陷害我的……”
“陷害?”司徒元静嗤笑一声,“药确实是我给的,但吃下去的人,可是庆王妃她自己,没人逼她,是你们自己处心积虑想害太子妃,我不过就是给了一包药而已,更何况,我连你们拿那药做什么都不知道,这件事再怎么样,也跟我扯不上任何关系吧?”
“你……你……”庆王被气的说不出话来,虽然心里明明知道,都是司徒元静的计谋,但偏偏她这番话,自己根本无法反驳。
药是司徒元静给的,可他们确实一开始就知道这是毒药,柳颜也是自己亲口吃下去的,到时候司徒域一调查,他们就全完了。
“更何况,你现在还没了儿子,”司徒元静继续诱导道,“庆王爷,您今年都六十好几了吧,能有这么一个儿子,有多不容易,您自己心里也清楚的很,虽然毒药确实是我给你的,但害死你儿子的,就是杨阳和太子,如果不是他们逼您逼得太紧,您又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来呢?所以你与其恨我,不如恨司徒域,是他占有了你的一切,也是他,夺走了你的一切,你会有今天,全都是因为他司徒域!”
庆王被司徒元静这番话给洗脑了,就听他咬牙切齿道:“儿子……我的儿子!都是司徒域和杨阳,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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