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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成渝真的有些急了。
“我不需要,让她们下去!”
成渝冰冷的开了口,声音中夹杂着些许愤怒。
听到了他的话,这老鸨子也有些绷不住了。
“你当我这儿是什么所在,光天化日竟敢在老娘的地盘寻开心。”
老鸨子正要发作,却见成渝手中正拿着一张银票,晃了晃递到了她的面前。
她伸手接过,展开一看,顿时挤出一脸的灿烂笑容。
“是了,是了,想是这些庸脂俗粉必是入不了公子的法眼。公子既然喜欢清净,那就随我去楼上雅间坐坐。”
老鸨子一边挥手示意刚才的姑娘们赶紧离开,一边扭起她那有些肥硕的水桶腰,摇摇摆摆的在前面引路,领着成渝来到了楼上一个相对安静些的房间。
“公子少坐,待我去把这楼中名花们,都给公子唤来。”
老鸨子满脸堆着笑,极尽讨好之能事。
成渝连忙摆了摆手
“不必了,你留下吧,我有几句话问你。”
“这,公子真是说笑了。我这春宵楼素来只做皮肉生意,可从不提供什么消息给客人的。”
“是吗?”
成渝微微笑着,自怀中再次掏出一张银票。
“哎呦,您可真是客气!想知道什么,您尽管问我,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老鸨子一边眼睛漂着银票上的数额,一边欢天喜地的对成渝说道。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想请问一下贵楼是否有一个‘六六八’的房间?”
“六六八?这倒真是没有。想我这春宵楼虽然不是什么豪门贵院,那也是上了档次的所在,怎么会起这种俗不可耐的名字?”
“那贵楼中可有叫这个名字的姑娘?或者其他的什么人或者东西,使用这样一个代号的?”
“没有,真的没有。公子你想想看,一个房间我们都不能用此等俗气的名字,何况是人?我这里的姑娘们,哪个不是争着抢着要取一个好听响亮的雅号,就是那小厮龟公,也是投着客人所好,取一个吉利的名字讨个彩头,哪会用这种不三不四的代号?”
老鸨子边说边观察着成渝的脸色,当她看到成渝脸上闪现的失望神情后,立刻将刚刚到手的银票揣进了怀里,生怕成渝反悔,再要了回去。
成渝到没有留意老鸨子的动作,他的心里真的非常失望。自己忍了这么半天,却换来一个“一问三不知”的结果。难道那王秋复临终的最后一句话,真的只是胡乱编造用来消遣自己的吗?
“你再仔细想想,是不是有人以前叫这名字?或者是以前哪间屋子有这个代号?”
“确实没有。”
老鸨子沉思良久,肯定的回答道。
“真的没有?”
“真的,真的。这种事,我也没有必要骗你啊。这样吧,我再帮你留意问一下,看看手下的姑娘们是不是知道。”
老鸨子见成渝脸色有些难看,怕他动了别的心思,敷衍着回答道。
“好吧,那也只能这样了。”
成渝很无奈,既然无果,那这事便就此作罢吧,他可不想再来这里受一遭同样的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