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伙计,我们可以来吗?”新来的狗们回答“是的,来吧,你们的朋友已经被杀了,我们会大叫,人们便会向你们开火。”
第二天,牧羊人们给了农民一匹鞴好鞍的母马和一匹年轻的母骡,然后他又出发了。回到家,妻子问他:“这些牲口都是谁的?”“我们的。”他回答。
“那你怎么弄到它们的?”
可是丈夫闭口不谈,什么也不向她解释
附近的镇上有一个市集,农民决定和妻子一起去。他们二人都骑在鞴了鞍的母马上,让母骡跟在后面。”妈妈,等等我!”母骡说。母马说:“快走,你多轻松呀,我还有两个人驮在背上呢!”
听到这些话,农民大笑起来。妻子很好奇,问他:“你为什么笑呀?”
丈夫说:“就这么回事。不为什么。”
“快告诉我你为什么笑,否则我就下马回家去。”
丈夫回答:“嗯,到了桑托我就告诉你。”
他们来到桑托,妻子又开始问:“现在告诉我你为什么笑。嗯,你为什么笑?”
他答道:“回去再告诉你。”
妻子因此再也不想到集市上去了,只想要立刻回家。刚到了家,她立刻说:“现在告诉我吧。”
“去把忏悔神父叫来,”丈夫说“然后我就对你说。”
妻子披上面纱,一溜烟地去叫忏梅神父,然后跑着把他带回家。
丈夫边等着忏悔神父,边想:“现在我不得不告诉她了,然后就会死掉。我的命真悲惨!不过我首先要忏梅,然后领圣餐,这样就可以平静地死去。”
如此想着,他扔给母鸡一些糠。母鸡聚拢过来啄糠吃,但公鸡一下跃起,拍打着翅膀飞到它们头上,把母鸡全都赶走了,农民问公鸡:“为什么不让母鸡吃食?”
公鸡答道:“母鸡应该按我的意愿去做,尽管它们为数众多;不像你只有一个妻子,不能不听从她的意愿,而且现在你得告诉她你能听懂我们的话,然后死掉。”
农民想了想,然后对公鸡说:“你比我有头脑。”
他拿起皮带,把它弄湿,肯定它很柔韧后,就开始等待。妻子回来了,说“现在忏悔神父来了:告诉我你刚才笑什么。”
丈夫拿起皮带开始抽打她直到把她打得半死不活。教士来了,问“谁想忏悔?”
“我妻子。”
教士识破了他的用意,便离开了。过了一会,妻子苏醒过来,丈夫对她说;“听到我该对你说的话了吗,老婆?”
她回答:“我什么也不想知道了。”
从这一天起,她变得不再好奇。
(阿格里琴托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