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苓一边皱着眉头,一边去翻看刘逸远的画像。
借着蜡烛的光洛苓勉强能看得清刘逸远的五官,这不是那天射箭差点射中她的人吗?想起那件事,洛苓便不自觉地想起了喻濯安,还有那个慌乱之中的拥抱……
洛苓干咳一声,急忙摇摇头甩掉自己心中的思绪。
大好的日子,还是别想那些晦气东西。
现在已经确定好人了,剩下的就是动手了。
洛苓看了看暗房里随处可见的蜡烛,挑了距离卷宗最远的一盏打翻,顺便制造出了不小的动静。片刻后,看守的两个人匆匆忙忙的赶了下来,看了一眼后又匆匆忙忙的离开前去叫人救火,洛苓如愿趁乱跑了出去。
这一夜,相安无事。
让洛苓没想到的是,这次喻濯安竟然是到了天亮才回来的。
洛苓刚洗漱完回房,恰好看到喻濯安翻窗进来堪堪站稳脚跟,两个人对视了一眼以后喻濯安快速迈开脚走向自己的床边开始换衣服。“你现在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彻夜不归?”
“这不是有你打掩护吗?”喻濯安背对着洛苓,说话的嗓音略显沙哑,明显是一晚上没睡。因着昨儿夜里喻濯安出去穿的不是夜行衣,而是便衣,所以连带着里面的内衬一起换了,这会儿正在换回训练服。
“你以为我想帮你。只不过是……”洛苓说到一半转过身,却在看到喻濯安精光的上身的时候将剩下的半句话卡在了喉咙里。
愣了片刻后她立马转过头,面上些许的不自然,但还是将话说完,“只不过是不想受牵连罢了。”
末了,还补充了一句,“大白天的你脱衣服干嘛?”
“都是男子有什么拘谨的,莫不成你是断袖。”喻濯安似笑非笑的冷哼了一声。
洛苓只觉得自己的身边一阵瘙痒,侧过脸才发现不知道喻濯安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她的身侧,对着她的耳朵呵气。
洛苓看向喻濯安的目光更加复杂了。
她自然知道自己现在是在以男儿身示人,可喻濯安却对着“男儿身”的自己这般模样,莫不是自身有什么……
断袖之癖。
“我没你想的那么龌龊。”喻濯安像是看透了洛苓的心中所想一般,慢悠悠的开了口。“不过你要是软香的女子,没准儿我还会青睐几眼。”
洛苓翻了个白眼没再理会喻濯安。
“走吧,看戏去。”喻濯安双手背在身后,大摇大摆的朝着门口的方向走去。
训练营的训练强度算不上大,甚至每隔十日便会有一整天的休息时间,今天便正好是全员休息的日子。虽说训练营的管理制度不比雁隐阁,但也总不至于请戏班来吧。
见洛苓不说话,喻濯安意味深长的压低声音道:“死了个人,听说是叫刘逸远。”
刘逸远?
洛苓一听这话脸色瞬间就变了,也顾不得喻濯安语气中的意有所指,迈开腿便冲了出去。
两个人赶到地方的时候,沈萧风已经在了。他站在人群的最外围,神色凝重的看着刚被盖上白布准备往外抬的刘逸远。昨天洛苓查到资料后第一时间就告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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