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娇冷笑。
“伪造?那能不能麻烦傅总说清楚,这信是谁伪造的?伪造的内容是什么?目的又是什么?”
傅正骁淡淡道:“这些我暂时还不能告诉你。”
池娇咬着牙,怒火再度控制不住从字里行间溢出。
“中午傅总在电话里说那些话,我至今记忆尤深,是要我别自作多情,只想跟我老死不相往来的意思吧?”
“现在您又告诉我,暂时不能告诉我,那您是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呢?下辈子吗?!”
“”
池娇这话连枪夹棒,逻辑周密,愣是怼得傅正骁哑口无言。
傅正骁一时间只觉得好像突然回到了刚认识她的时候,每次被她这样怼,他心里又窝火又恼怒,却又好像夹着点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甜。
手机里良久的沉默,让池娇终于冷静下来。
她想起来自己打这个电话,既不是想要挽回他,也不是想跟他吵架,思绪也就逐渐变得清晰。
“不管那信是真的假的,不管你是真撕了还是藏起来了,傅正骁,我只问你一句,那信里,到底写了什么?”
傅正骁依旧沉默。
池娇攥紧了手心,忽然开口:“是不是跟我爸妈的死有关?”
傅正骁瞳孔一缩,话已经到了唇边,却又硬生生忍住了:“信里说,傅家人生性凉薄,不可信,不可依,不可嫁。”
“撒谎!”池娇想都没想:“我奶奶去世的时候,我根本就不认识你,她也不认识你,她怎么会写这样一段话?!”
傅正骁:“所以我才说,这信是伪造的。”
“傅正骁,你最好能骗我一辈子,最好永远别让我知道真相。”
池娇说完,直接挂掉了电话。
傅正骁站在原地,看着远方暗沉的夜色,眼神却仿佛比夜色更晦暗。
如果可以,他又何尝不想瞒她一辈子,何尝不想让她永远不知道那些肮脏可怕的往事?
可他很清楚,以池娇的聪明和敏锐,以及最近发生的一桩桩一件件事情来看,他不但瞒不住一辈子,甚至可能连眼下都要瞒不过去了。
从池新华拿着那封信来找他开始,他就知道,有人已经等不及想把这件事揭开了。
只是,这一切来得似乎比他想象得还要快。
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池娇原本以为自己这一晚肯定会睡不好,也许还会做梦。
但意外的是,她虽然确实很晚才睡着,但却整晚都没有做梦。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她甚至都有点不敢相信,怀疑自己是不是做过什么梦忘了。
“怎么一大早醒来就傻呆呆的?”
霍晞拎着热腾腾的早餐,一进门就看到池娇望着窗台发呆沉思,忍不住笑道:“怎么?昨晚梦到我了?”
池娇回过神,直接一个白眼。
霍晞笑呵呵将早餐放下,正好这时护士过来给池娇换药,他边凑到边上仔细看了看。
“好像伤口长好了许多?”
护士点头笑道:“嗯,池小姐这两天恢复得还不错。”
听到护士这话,池娇心里自然还是高兴的,顺口又问了句:“那还要多久能出院呢?”
“按照这个恢复速度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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