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皱着眉头打断她,“我们都是高祖子孙,断没有在一起的可能。”这刘陵脑子坏了吗?
刘陵一听,这完全是断了她的念想啊,摇着头大声的说:“才不是,我虽然也是高祖子孙,可是我并不在意名分,我只是爱你,也想要你喜欢我罢了。”说完,想起了她做的梦,嘴角都有甜甜的笑意,道:“陛下,你知道吗?我做了一个梦,梦中我们是在一起的,你很喜欢我,都冷落陈阿娇了。”
刘彻猛的站起来,怒道:“胡说八道。”就凭刘陵是高祖子孙,朝廷又一直在整顿朝纲状况,绝对不可能和刘陵在一起。
刘陵烟波流传,说:“怎么不可能?我甚至觉得那是我们的前世。我们在一起很快乐,陛下你说很喜欢陵儿。”
听到这里,刘彻反而不怒了,坐下来,声音如大珠小珠落玉盘,有种诱哄的意味,道:“为什么可能呢?先帝一直讨厌刘姓子弟不遵循纲常,我这个太子更是得他亲自教导,是绝对不会做出违背先帝意愿的事情的。你编谎言也编的像样点。”
刘陵以为刘彻的态度有软化了,叮叮当当走过去,跪在刘彻脚边,欣喜道:“陛下,这不是谎言,的确是我梦中所见。那个时候没有叛军,长乐宫独大,你十分苦闷,我们才在一起的。你说只要我们自己愿意,谁管的着呢?我真的很欢喜,陛下忘了吗?”
刘彻见刘陵说话已经颠三倒四了,怕是已经活在幻想中了。他轻轻的笑道:“陵儿,你糊涂了,你和你的父亲已经起兵造反了,朕还缴了你们所有的兵器和金银珠宝呢。”
刘陵突然站起来,怒道:“胡说,我和我父王是为了帮助你铲除其他的诸侯王,也是为了给我一个身份能配上你。”说完笑道:“所有的兵器和金银珠宝?才不是呢,还有一半被藏起来了哦。”
还没有等刘彻说话,她咯咯的笑起来,说:“我知道你今日过来是想问我另外一半藏在哪里?不过,你要是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刘彻起身,转身就向门口走。刘陵没有想到他竟然是如此的反应,呆愣了一下,眼看刘彻就要走到门口了,大声的说:“你不想知道吗?”
刘彻脚步一步都没有挺,刘陵急了,道:“那你想知道我梦中陈阿娇是怎么样了吗?告诉你,她被你废了,哈哈,一辈子冷冷清清的住在冷宫。”
刘彻脚一顿,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听到他会废了阿娇,哼,所谓的梦难道比他本人还了解吗?他从娶了阿娇开始,就没有想着要废了她。
他转过身,冷冷的说:“你果真是被梦魇住了,才做了如此不切实际的梦。”
刘陵看到他转身,不是为了那些金银,却是为了陈阿娇,脸上顿时似哭非哭,一下子瘫倒在地,喃喃的说:“竟然你知道我做的是不切实际的梦,为何要转身听我说。难道你竟然如此的在乎陈阿娇?哈哈,那我算什么?我如此的喜欢你,甚至为了你,劝阻我父王不要攻上长安。”
刘彻嗤笑一声,说:“攻上长安?你们有那么大的能力吗?陵儿,现在还不明白吗?你们的起事早就败了,你现在是朕的阶下囚。”
刘陵疯狂的笑起来,说:“是的,我是你的阶下囚。可是等着吧,陈阿娇也会和我一样的,哈哈,你会废了她,你也会囚禁她的。”
“朕会不会废了阿娇,难道朕不清楚?朕告诉你,朕永远不会废了她,她是朕的妻子。”
刘陵抬起头,眼神奇特的说:“你吗?哈哈,看来陛下还不了解自己有多绝情呢,陈阿娇算什么,以后只会有更多,更新鲜的美人,你还能这样说,我才算是佩服你,我也就认输了。可惜,对别的男人也许可以,陛下可是天生喜好美人的哦。”梦中,除了她,他的美人可是各色各样,百花齐放呢。
刘彻不再和她争辩,只是说:“我是看在我们兄妹情分上才过来见你最后一面,既然你无话可说,那就这样吧。”转过身就走。
听到他说道情分,刘陵终于呜咽哭出声音,道:“刘彻,刘彻,你还知道情分?为什么不肯爱我,为什么你要如此的狠心,为什么不留给我一丝的回忆?”说完又希冀的说:“如果我不姓刘,不为高祖子孙,陛下你会不会如喜欢陈阿娇一样喜欢我?”
刘彻拉开门的手顿了一下,说:“也许。”然后就走出了门外,将刘陵的哭泣声留在了门里。
张远见刘彻出来,忙跪下俯身。等刘彻过去了,才起身。然后就听到刘彻的声音:”去提审刘陵,得到口供,快速呈上来。”
“诺。”张远弯腰拱手道。等刘彻走远,才对着身后的狱吏,说:“走,快速提审刘陵。”
狱吏有些嘀咕,轻声说:“张大人,刘陵已经死硬了这么久,难道陛下一来,她就招了?”
张远瞪了他一眼,才说:“陛下是谁?那是天子。天子想做什么事情,做不到?”
狱吏忙低头哈腰说:“是,是,天子自然是上天庇佑的。我就是好奇。张大人,请。笑的看大人如此得陛下看重,这次口供一上去,陛下必定会重赏大人的,到时候三公也是使得的。”
张远笑得眼睛都眯上了,说:“三公我倒是不想了,我这把年纪了,只是希望家里的小子能够有出息就好。”
几个狱吏又是奉承了两句,就进了刘陵的牢房,开始提审。果然如刘彻所说,刘陵一股脑的将所有知道的包括藏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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